白照的話剛一落地,謝相思就穩穩地接了過來,語速飛快:「屬下敢,那就一言為定不管最後結果怎麼樣都要願賭服輸,桑明剛才全程都聽到了可以做個見證。」
裴緩眯起眼,桑明下意識地後退一步,表示一切和自己無關。
白照剛回來不明所以,又沒聽清謝相思說什麼,但謝護衛說什麼他都應該捧場,遂鼓掌叫好:「謝護衛說得好!」
裴緩盯著白照,冷哼一聲。
白照摸了摸臉:「咦,王爺看屬下做什麼,屬下臉上有東西嗎?」
桑明望了望天,看來給白照找大夫的事情迫在眉睫了。
——「我說錯了,她還是最適合身上那身狐狸裝扮。」
——「陰險狡詐!」
——「啊,氣死爺了!」
——「她會要我答應什麼?要是很丟臉怎麼辦?」
——「失策了失策了!」
謝相思聽裴緩悔不當初的內心咆哮,一陣暗喜。
裴緩看著是一池清水,一眼能望到底,可攪和起來才知道底下是沉下去的泥沙,一攪和滿池渾水。
現在已經牽扯這麼多人,還不知道以後是什麼樣子。她有裴緩的許諾,之後找個機會讓他寫封解除任務的信回解憂幫,她就可以平安無事地回去了。
她不下地獄,誰愛下誰下!
什麼這個王爺那個王爺,這個太醫那個太醫的,都再也不見了您哪!
裴緩餘光一直瞄著她的表情,看她頰邊的小酒窩都顯了出來,映著燈籠又轉變的橙色的光,像盛了一樽酒,看著就醉人。
——「還好我還有後手……」
謝相思心裡「咯噔」一聲,倏地轉頭。
裴緩不受控制的心聲飄了一半,正對上謝相思睜大的眼回過神來,他重整思緒,將另一半吞下去,開口:「走吧!」
白照問:「去哪兒啊王爺?」
裴緩斜睨著謝相思,雲淡風輕地道:「自然是去吉祥坊。」
怎麼可能,剛才白照不是鎩羽而歸嗎?
裴緩怎麼可能還有辦法,演的吧演的吧?
一刻鐘後,吉祥坊二樓位置最好,一出門可以俯瞰到下面整個大堂的雅間內,裴緩蹺著二郎腿,悠閒地品著吉祥坊剛從地窖里起出來的梨花白:「嗯,這酒不錯,一倒出來梨花的香味兒就撲鼻而來,喝下去清清涼涼,最後泛著淡淡的梨酸,比上幾次做得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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