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上一個擅自闖入這裡的人是什麼下場嗎?」玉鶴的語氣很輕鬆,像是在跟薛茗閒聊一樣,但薛茗意識到並不是這樣,這個鬼對自己的領地重視到了小心眼的地步,或許他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平和。
薛茗不著痕跡地咽了咽口水,心說果然還是要找她算這筆帳的,她道:「其實我是被你的鶴叼過來的。」
玉鶴問:「這麼說來,你也想被我做成紙人?」
「不不,當然不是。」薛茗趕忙否認,改口道:「這不是要天黑了嘛,我是來給大人你上貢陽氣的,我今日戴上了聚陽符,不知有沒有效用。」
玉鶴的視線往下落,看見她脖子上串著的紅繩。薛茗在泡完溫泉之後穿得很單薄,裡面只有一件殷紅的肚兜,外面則套了一件長衣,雖說領口合得嚴實,但遮不住脖子上那些親昵過後留下的紅痕。有些斑斑點點已經淡了,是之前留下的,有些是昨天留下的,緋紅的顏色依舊新鮮。
她仰著頭,露出嫩生生的脖頸,血紅的線成為鮮亮的點綴,極為艷麗。圓溜溜的眼睛又像葡萄一樣,看著他時帶著些許討好的意味。
偏偏玉鶴就喜歡酸甜口的水果,葡萄橘子一類的。
他的手指撫上去,從那些紅痕上慢慢滑過。原本冰涼的指尖似乎保留了些溫泉的熱度,並沒有之前那般冷,反而有些痒痒的,讓薛茗縮了縮脖子,柔軟的指腹在摩挲間產生些許旖旎。
隨後玉鶴就毫無徵兆地動手,卡著薛茗的雙腋將她整個給抱了起來,而後轉了個身,自己坐上軟椅時讓薛茗落在他的身上,很輕鬆地將兩人的位置對調。
薛茗一時沒坐穩,從他的腰腹往下滑了一截,坐在他的腿上,同時用雙手撐著他的腹部,借力讓自己坐得牢固。
隔著薄薄的衣料,薛茗的掌心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溫涼。他的肚子並不軟,腹肌很緊實,按起來硬邦邦的,像是常年泡在健身房裡才能維持的效果。
這個時候薛茗突然意識到,這個色鬼的身材出奇的好,擱在現代甚至比一些男模的都要出挑,也不知道活著的時候到底是做什麼的,又是什麼身份。
其實她之前就想問玉鶴是不是在床上跟太多女人一起玩,最後馬上風死了,才會在死之後保留了好色的本性,但她沒敢問出口,怕玉鶴惱羞成怒當場做掉她。
玉鶴將薛茗的雙腿拉開放在自己身側,把她擺成一個跨坐的姿勢,然後一手按著她的後脖頸,將她往自己的方向壓。
薛茗難得沒有掙扎,情緒裡帶著一絲緊張,雙手下意識蜷縮成了拳頭,被玉鶴的力道往下壓,而後與他的唇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