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難怪燕玉鶴這麼著急地找她,想來也是不想她死了之後再讓姜箬鳴把這身體撿回去,用這極陰之體禍害人間。薛茗心裡一陣感動,忽而又覺得相信原著總是沒錯的,正派人物就是正派人物,不管怎麼樣人家都是代表著正義,是可靠的。
她問:「那聚陽符呢?」
燕玉鶴淡聲說:「找不到了。」
「啊?」薛茗撇撇嘴,心疼死了,「我以為你會撿呢,那不是寶貝嗎?沒有聚陽符我這身體怎麼凝聚陽氣?」
「扔了東西,何必再找回。」燕玉鶴摟著她壓在泉池邊,低頭落下一個吻,沿著她耳朵親吻起來,輕聲道:「勤快些,並無大礙。」
薛茗的衣裳被逐一解開,細細密密的吻沿著耳朵往下,偶爾傳來牙齒輕咬的觸感,她喘了幾口,小嘴仍在絮叨:「雖然給我渡陽氣確實是好事,但是也不能太勤快對吧,不是說活人講究陰陽調和嗎?陽氣太盛了也不太好……」
燕玉鶴順著她的脖子往下啃咬,牙齒稍微用了些力道,一個個紅痕和淺淺的牙印留下來。
薛茗在水中泡得腿軟,身上也沒有多少力氣站著,俏臉紅得厲害,不知是熱的還是被羞赧的情緒所困擾,她圈住燕玉鶴的脖子借力,低著頭說:「去床上吧?」
燕玉鶴不應,輕易解開了她的衣裳,很快就露出大片瑩白的肌膚,水珠順著皮膚滑下去,落在燕玉鶴的手上。
見他沒反應,薛茗又重複了一遍,燕玉鶴就說:「先洗乾淨。」
薛茗撩起水往身上搓了搓,又用力洗了幾把臉,迫不及待地喊道:「好了好了,乾淨了!」
轉眼一看,燕玉鶴已經把自己衣裳全脫了,瓷白的臂膀泡在泉水裡,像一塊晃眼的玉。墨黑的發浮在水面,耳朵上掛著的玉飾輕晃,置身在雲霧繚繞的環境中,不染纖塵的同時,又在眸中攪亂了慾海,直勾勾地盯著薛茗,似要拉著她一起沉溺下去。
薛茗弱弱道:「在水裡耗力氣……」
燕玉鶴說不會,然後欺身壓上去,讓她在水池的岸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壓住她還想說話的唇,無情地撬開牙關,開始大肆入侵。
冰涼的身體在靠近的瞬間,讓薛茗本能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心口發悶,呼吸不上來,咬了一口他的舌頭,低聲抱怨,「好涼。」
燕玉鶴低眸看她一眼,繼而薛茗感受到燕玉鶴的身體有了變化。他原本冰涼的肢體開始有了溫度,一開始還不明顯,直到她抬手按在他的雙肩上,此時才感覺掌中傳來的熱度比她本身還要旺。
薛茗仔細一看,才發覺燕玉鶴的皮膚不再是那種死了好幾天的白,而是逐漸有了血液的顏色,捏在她身上的指尖也不再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