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束零太賤兮兮的笑著。
「怎么小鳥游的推薦就這麼快淪陷了啊?」
「可。」
「可?」
齊木楠雄按捺著性子,不將鳥束零太扔出去:「可以關注咖啡布丁的標籤。」
「……好罷。」
鳥束零太偃旗息鼓,「終究還是咖啡布丁勸說你了。」
「沒有「被遺忘的肖像」。」
鳥束零太匯報。
「那麼,這幅畫就存在問題了。」
齊木楠雄來到畫前。
這畫沒什麼特殊,只是葡萄紫色捲髮的成年男性,正在昏睡的模樣。
「這傢伙頂著裙帶菜哈哈哈——」
鳥束零太笑得好大聲。
——是在說對方奇特的髮型。
似乎是動靜過大,將房間的主人吵醒了。
「嗯?」
店主伊布推開臥室的門扉。
她先望到小鳥游,又瞥見餘下的兩隻陌生人:「小鳥游君,他們是?」
「是我的盆友。」
小鳥游過去攙扶她,「伊布桑,你的身體還好嘛?」
「嗯。」
伊布或許還有點渾渾噩噩,不過較之方才暈倒的狀態,已經找回理智了。
小鳥游攙著她來到沙發處:「齊木君和鳥束君是方才伊布桑昏迷的時候過來的,為了解決花吐症。」
「花吐症?」
伊布些許疑惑。
「是的。」
齊木楠雄說,「你不知曉麼?」
「是什麼流行詞彙麼?」
伊布的神情淡淡的,哪怕經遇了這種非現實的事,也沒慌亂。
齊木楠雄聽著她的心聲,沒說謊。
那麼——
「可以和我們介紹一下這幅畫嘛?」
儘管齊木楠雄希望詢問藍色玩偶的事情,但擔心伊布又收到刺激暈過去,還是從關鍵入手罷。
「……」
伊布望向「被遺忘的肖像」。
她始終冷淡的神情微微動搖了,眸子尤其是,顫著,透出一種格外的脆弱。
伊布說:「我在美術館望到他——」
齊木楠雄注意到「他」的人性化稱呼。
「——我對他一見鍾情。」
「……?」
超能力者微怔。
旁邊的鳥束零太似乎失戀了。
——聽伊布說,她小時候初次來美術館,對「被遺忘的肖像」一見鍾情,在這之後只要有空閒時間,就要過來。
大學畢業後攢了錢,伊布將「被遺忘的肖像」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