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透真停下了。
他倏地明白了一切,智慧的小燈泡在旁邊閃爍。
偵探說——
「這note被掉在了地上。」
伴隨講述,昨日的案件經過在齊木楠雄眸前浮現——
「小鳥游桑或許走的十分匆忙罷,於是不小心將note落下了。」
——是的。
昨天突然降溫,小鳥游猝不及防被凍到,顫顫著手好快飛了回去。
幸好沒發燒。
「儘管如此,note也該在小鳥游的桌上才是,但它偏偏不在。」
「所有人離開之後,唯二留下的值日生,分別是燃堂君和海藤君。」
笨蛋和中二病的組合。
「我猜測的場景是這樣的——」
明智豎起手指,「,值日生的任務分配,約莫是由燃堂君負責打掃,打掃得幅度十分大,而海藤君負責將椅子規整好。」
「在打掃途中,燃堂君碰落了小鳥游桑遺忘下的note。」
「好似這樣——」
他啪嗒一下將note掉在了齊木楠雄的書桌上。
note隨之翻開。
小鳥游的note記得十分認真,也就是說她將在某一翻頁停留許久,而嶄新的全然未動。
「好巧不巧,翻頁被劃開在這。」
明智的指尖戳在note某一頁的角角。
「。」
齊木楠雄悟到了什麼。
他垂下眸子,就望到圓滾滾的「齊木楠雄」歪歪扭扭的斜在一旁,擁擠的挺可耐。
「燃堂君看到了這字樣,於是叫嚷:「這不是aibo的note嗎?」」
「海藤君聽到了,忙著規整椅子趕上進度,也就沒掀眸望,只是說:「齊木的?那你給他放回去罷。」」
偵探至此結束了推理:「這就是小鳥游桑的note為什麼會在楠雄君你的桌子上。」
「如何!是不是十分合情合理?」
明智趁熱打鐵,「我給楠雄君解決了難題,楠雄君不應該坦白些什麼報答我嘛?」
「否。」
齊木楠雄幾乎只是機械性的應答。
他的眸子微斂,視線定格在note上「齊木楠雄」的字樣上離不開。
「原來你也會走神啊,小鳥游。」
——不過,為什麼要寫這四個字呢?
「練字……」
「如何也不可能的罷。」
「小鳥游在寫這些字的時候在想什麼呢?」
「是認為這四個字的組合不錯?還是走神走的渾渾噩噩,於是就寫下了……」
齊木楠雄沉默著。
他想了一下,從口袋中摸出沒怎麼用過的,新置辦的智慧型手機,不熟練的點開照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