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齊木楠雄鄭重對小鳥遊說。
「……既然是夢遊, 情非得已, 沒關係的啦!」
小鳥游整理了一下衣擺。
她的手垂落, 泛粉的指尖淺淺的捏了下。
或許還是有一點點不自然,卻依舊是將齊木楠雄的過錯輕輕放下。
齊木楠雄堅持:「不可以, 至少要有點教訓。」
——這般放任超能力者怎麼行?
沒有約束的話, 超能力者可是什麼都做的出來的哦?
「懲罰?」
小鳥游喃喃著, 連忙搖頭。
「沒事的沒事的!」
「小鳥游。」
超能力者是認真的。
——說來些許難以啟齒的。
但他如願瞥見她腰間的痕跡時, 第一瞬不是愧疚也不是尷尬,而是被信賴的滿足與些許齊木楠雄現在還不可以分明的, 晦暗的情緒。
齊木楠雄知曉小鳥游信賴自己。
也知曉他說什麼, 小鳥游總是不會拒絕的。
當一次次的試探被給予肯定, 一次次的冒犯被輕輕放過,超能力者不確定被這般縱容著,他的理智究竟還可不可以堅持。
他從來對自身人格的潔癖深重。
——作為超能力者,他本質上不被世俗的規則約束,想要得到的也輕而易舉就可以弄到手。
「不可以的。」
他不知曉是言述,還是自言自語,「沒有懲罰的話……」
小鳥游望著少年人。
他沉金色的眸子微斂,是她極少見的深沉模樣。
——固執的堅守著什麼不為人知,甚至或許沒有必要的原則。
小鳥游聽到自己開口:「好罷。」
——齊木君鮮明鬆了一口氣。
他鼓勵的望向她,期待她繼續說些什麼。
可是小鳥游:「懲罰的話,我實在沒試過……」
齊木楠雄上趕著提議:「簡單的,比如說。」
他不知曉從哪摸出來實木製的長尺,遞給小鳥游:「可以用它來打手心。」
隨之,積極的將手攤開,擺出一派任人宰割的模樣。
小鳥游遲疑的,持著長尺,碰了碰他的手心。
「用力,小鳥游。」
超能力者防高血厚,被這般輕輕的一拍,就好似被貓貓蟲的肉墊按了下。
「這可稱不上懲罰。」
小鳥游認為現在的情形些許不對。
或者說很怪。
她咬咬牙,又快快的碰了幾下,好似被催促著般說:「結束了!」
超能力者十分無奈:「呀嘞呀嘞……」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