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偶爾，小鳥游無意識發出的苦惱的輕哼。
她被題目難住了。
而且這道題似乎著實是不會，但又必須考的，於是小鳥游選擇：「背過！」
「……這可是數學哦，小鳥游。」
齊木楠雄有點想笑。
他湊過去：「讓我看看。」
「嗯。」
小鳥游將書微微挪動。
齊木楠雄瞅了下，嗯，曲面積分呢，純粹靠解積分的能力，最末一步還要用到泰勒展開。
「挺難的。」
「尤其是小鳥游最不擅長的就是泰勒展開。」
——buff疊滿，怪不得小鳥游苦惱成這樣。
齊木楠雄轉了一下筆。
不過對於天才的超能力者來說，這種題目著實算不上什麼。
於是他只是思考了下要如何給小鳥游講，就將這道題徹底分屍了——
不知曉有沒有誰聽到這題的哀鳴。
小鳥游聽得愣愣的。
她聽明白了，對齊木楠雄說謝謝，又似乎開始苦惱些別的什麼。
齊木楠雄歪歪頭：「？」
小鳥游坦白說：「我本來認為，齊木君是誠實的人，有超能力也不用於作弊。」
「……」
這種題目，齊木楠雄還不至於。
「不過齊木君還是靠超能力悄咪咪做了點什麼事情的呀。」
她先前沒注意，現在刻意去回想，輕易就發現了齊木楠雄成績的詭異性。
這隻小小鳥眯起眸子。
好似抓住了齊木楠雄的把柄，格外得意的小樣，說：「齊木君，你在控分呀！」
「呀嘞呀嘞，暴露了嘛。」
齊木楠雄坦誠了超能力的秘密，沒有想過隱瞞小鳥游。
現在終於是發現了。
「準確來說是控排名。」
這還挺難的。
齊木楠雄好似訴苦一般，將他期末考試控排名時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分享給小鳥游，包括但不限於燃堂的「來自親父の眷顧」，以及「平凡の天才」佐藤廣。
「佐藤君竟然！」
小鳥游十分驚訝，又想到，「那麼齊木君可以參考佐藤君的成績呢？」
「不。」
齊木楠雄表示，「佐藤也不是每次都在年級的最中段，偶爾也會因為考前的突擊而上躍幾位，不可以作為參考坐標。」
「這樣呀……」
小鳥游怔怔的，端起奶茶抿一口。
「不過，每次都卡的這麼剛剛好，真的不會更引人注目嘛？」
——至少灰仁老師已經在懷疑了。
3.
短暫的休歇結束，小鳥游又開始刻苦鑽研。
泰勒展開作為她的一生の敵，不僅在曲面積分上，還出場於導數題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