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汪醬媽媽,出去覓食,回來發現孩子全沒了。」
齊木楠雄偶爾也會借用小鳥游獨特的稱呼詞。
「可是,這種事情誰知曉啊。」
如若繼續下雨的話,這些小狗的體溫或許撐不下去。
女生們些許猶疑不定。
「我可以等的。」
小鳥游晃悠了一下她的玩偶服,「我正好在這附近打工。」
——這似乎沒什麼更好的方法了。
尤其是女生們其實接下來也有別的事情,不可以在這耽誤時間。
「那就拜託你了?」
「嗯。」
小鳥游認真正經的應下。
隨之小鳥游開始等,中途下雨,她就將傘嵌到岩石縫,給幾隻汪醬遮遮。
這些汪醬還不領情,小鳥游一靠近,這些還不怎麼會爬的小傢伙就開始汪汪叫,不怪小鳥游稱呼他們汪醬。
齊木楠雄遙遠的,在假山臨對湖畔的彼方,咖啡館中望到初中時的自己。
初中的齊木君就這麼陪著小鳥游等,等到傍晚,汪醬媽媽就回來了。
它先是警惕的四處張望,隨之快快的進入假山的縫隙。
小鳥游鬆了口氣。
她穿著一身厚重的玩偶服,疲倦的回到工作室,脫下來。
齊木楠雄知曉她回家後就要開始第二階段的『工作』。
夢中可不管時間規則。
超能力者好快等到了第二天的小鳥游,推著小車,車上是連夜趕工出來的小窩。
小鳥游手藝好,也有工具。
儘管特別累的時候差點砸到自己的手,但初中的齊木君在悄悄旁觀,這種悽慘可憐的事故不會發生。
小鳥游將小窩放在了一處整塊的,假山旁,相對於草坪微微高一些,平坦的簡直完美的石台上。
她有點疑惑的嘀咕:「這昨天有嘛?」
「沒有。」
但超能力者可以削出來。
反正存在即合理,有總比沒有好,小鳥游好快就不糾結這一點。
她戴上了手套,開始一隻汪醬一隻汪醬的從中偷出來,擦擦露水,放到小窩乾淨柔軟的墊子上。
小鳥游好快扒拉出來三隻。
可是,最後不知曉一隻還是兩隻,只在洞中汪汪叫,小鳥游怎麼也瞧不見它。
「皇帝的新汪醬嘛?」
好巧不巧,或許是昨天留下來的傘讓汪醬媽媽警惕了,它好快的回來,小鳥游迫不得已停在了施工。
甚至有可能小窩中的汪醬也被汪醬媽媽叼回去,一天無功而返。
——幸好,汪醬媽媽不是只固執的。
它見小窩做得好,也挺垂涎:「我的娃,你們找到了什麼好地方。」
汪醬媽媽顛顛的將最後一隻,黑漆漆的,純黑無比灰常歡實的小汪醬叼出來,舉家搬遷到了小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