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木楠雄早就預料到他要說些帶顏色的,果斷念動力揮過去將鳥束零太摁滅在牆角。
「好,好殘忍!」
鳥束零太捧著破碎的身體,控訴著。
「哈哈。」
小鳥游笑點低,被逗的樂呵呵。
「。」
少年人的沉默震耳欲聾。
「……齊木桑,你若是多笑笑的話,還挺受歡迎的。」
鳥束零太咬牙切齒的說,「不過畢竟我認識你,除了帥還感到一點微妙。」
——就是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鳥束零太苦思冥想,終於動用他為數不多的腦細胞,從為數不多的帶顏色的記憶以外翻出來合適的詞語來形容這種感覺。
「啊!」
他砸在手上,「是ooc啊!」
正確的中肯的。
這一刻,哪怕是齊木楠雄也向他投去了不一樣的目光。
刮目相看,不外如是!
2.
「呼嗯,由於一些超能力沒回來,於是暫時只可以維持現在這種狀態是嘛?」
鳥束零太明白了。
他樂觀的:「也沒什麼事罷,這才開學,許多人連名字也叫不上來。」
「只要別互換的時間太長,可以糊弄過去。」
「而且——」
鳥束零太說出至理名言,「齊木桑和小鳥游桑交往了這麼長時間,對彼此的性格相當了解,只要好好搞,不會穿幫嗒!」
「嗯!」
小鳥游被鼓舞了。
齊木楠雄認為處境不容樂觀。
可是也不好在這種時候給小鳥游澆涼水,只可以孤注一擲去搞了!
3.
「搞他個鬼。」
齊木楠雄在心聲中嘖了一聲。
他垂下眸子,望著桌上的啤酒,神情不明。
「……說是聚會,小鳥游。」
喧囂吵吵嚷嚷,些許暗沉的燈光映照在酒水上被上浮的啤酒泡泡折射出粉彩。
齊木楠雄揉揉被酒水溫度弄的微涼的手指,小鳥游的手灰常軟,為了維持手指的敏感,她時常要保養,指甲也修的圓圓潤潤。
——這分明是聯誼啊!
臨對著的鳥束零太正襟危坐。
他淺而促的呼吸,有一種瀕臨死亡的既視感,恍惚間似乎望到了死神正在拼裝他的鐮刀。
「冷靜!冷靜齊木桑!」
鳥束零太勸說,「小鳥游桑答應之前一定不知曉這是聯誼,否則她不會來的!」
「當然。」
齊木楠雄從來沒懷疑過這一點。
純粹的小鳥游,真摯專一的對待著和他之間的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