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可察覺到兩人的視線,立即捂住自己的後頸,見沈垣死死瞪著她,臉上血色歘地消失乾淨,瞬間變得慘白!
幾分鐘後,安可可一頭空白的跟著沈垣出去。
病房的門剛關上,下一刻,沈垣便拽著她到了樓道里,用力把她抵在牆上,鐵青著臉撕開她的領子!
「沈垣你幹什麼?!」安可可驚慌失措地想捂住,但無濟於事。
大片的皮膚露出來,一併出現的還有無數的吻痕,幾乎遍布在每一寸肌膚上。
沈垣目眥欲裂,揚手便是耳光:「安可可,你居然敢背著我跟別的男人上床?」
安可可被這一巴掌扇倒在地,額頭瞬間撞在旁邊滅火器柜子的尖角上,她卻仿佛感覺不到疼,整個人臉色慘白,懵懵地捂住臉。
下一秒,沈垣拽著她的衣服把她提起來,近在咫尺的俊臉早已經沒有了平日裡的溫和,那凶神惡煞的模樣仿佛要撕了她一般!
「說!那個野男人是誰?!」
安可可毫無血色的唇輕輕顫抖著,她看著沈垣憤怒的模樣,笑著哭了:「沈垣,我們已經離婚了。」
她以前做夢都想這個男人在乎她,沒想到最後是以這樣的方式讓他在意。
或許他在意的不是自己,而是男人那可笑的占有欲。
沈垣臉上的肌肉瘋狂抽搐了幾秒,他狠狠鬆開她,像是碰到了什麼髒東西:「剛離婚就迫不及待爬上男人的床,你怎麼這麼下賤!」
安可可氣道:「你不是也迫不及待和成嬌上床了嗎?誰比誰乾淨!」
沈垣愣了下,隨即冷笑:「原來你是在報復我,可笑,你以為你是誰?既然你自甘墮落,那就隨便你,真是噁心死了。」
他說完就大步離去。
樓道的門緩緩合上,將那道她喜歡了多年的身影漸漸隔絕。
她揪著胸口的衣服,任由淚水覆滿整張臉,嘲諷地笑出聲。
他的心上人男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他不噁心,他自己剛離婚就把成嬌帶回家鬼混不噁心,她就噁心了?
沈垣,什麼也不是。
她真是瞎了眼,對這樣一個雙標又噁心的男人喜歡了這麼多年!
回到學校的安可可上了藥,冰敷了一下,但臉上的巴掌印依舊清晰可見,用厚厚的粉底都蓋不住。
幸好好友舒雪兒不在,不然以她的脾氣,肯定要把事情鬧大。
沒等她臉上的紅腫消下去,今天要家教的小朋友打來電話說她舅舅正好順路,過來接她,人已經到了樓下。
然而,當她下樓,一眼便看見了路邊的傅九州。
男人倚著車,隔著老遠沖她一笑,眼底全是揶揄:「安『老師』,又見面了。」
老師二字,仿佛被他放在唇齒間碾磨了一圈,莫名地讓人面紅耳赤。
安可可下意識咬了咬唇,左右看了看,沒發現有別的車,心裡湧出一絲不妙的預感。
還沒說話,傅九州說:「別看了,我就是裴欣穎的舅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