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輕人下車為她打開車門,看那神情和姿態,顯然不是那個野男人。
等那輛車啟動了,沈垣急忙驅動車子跟上去。
一直跟到淮江一號,他被保安攔了下來,眼睜睜看著安可可的那輛車消失在視線里,他煩躁不已,逮著保安問:「剛才進去的那車是誰的?」
保安一臉警惕:「無可奉告!」
沈垣從錢包里扔了一沓錢過去:「說吧。」
沒想到保安把錢扔回去,直接警告道:「先生,我現在懷疑你對我們小區的業務意圖不軌,請你馬上離開,不然我就打電話報警了!」
沈垣:「……你有病吧!」
保安拿起手機當著他的面開始撥打110,沈垣氣的俊臉扭曲,陰沉著臉掉頭離去。
他一走,保安便拿出另一個手機,一改剛才冷漠的語氣,諂媚道:「小傅總,人已經走了。」
「做得很好,記住這個人,下次他再來,找藉口揍他一頓。」
保安小心地問:「那……要打到什麼程度?」
「就掐掐他脖子,照著那臉扇幾巴掌吧。」
「好的。」
頂樓。
傅九州將手機扔一旁,沒多久,門鈴聲就響了。
他沒動。
門外,安可可按了幾次門鈴都沒反應,這才自己輸入密碼進去。
一進門,就被男人抵在玄關處親。
他的吻帶著濃郁的酒氣,她想,果然是喝多了。
唇上忽然一痛!
她悶哼一聲,傅九州的手惡劣地探入她衣服里作亂,在她脖頸間深深地嗅了幾下,悶笑:「洗澡了?」
本來很尋常的一件事,但從他口中說出來,總是會染上奇怪的顏色。
安可可乾脆不回答,想著他趕緊解決,自己還能趕回去睡覺。
她卻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全都表現在臉上。
傅九州手上用力,牙齒啃咬著她的脖子,時不時地用力,在那白皙又脆弱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屬於他的烙印。
等玩夠了,他猛地軟成一灘水的小女人拎起來,抵在身體和牆壁之間,故意磨蹭著不繼續。
「想回去了?」
安可可只能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才能防止自己掉下去,她咬著下唇催促道:「你快點……」
傅九州就喜歡她偶爾這麼勁勁兒的反應,眸色瞬間暗下去。
「你現在也可以走,說不定沈垣就在樓下等著你呢。」
安可可頓時渾身一僵:「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