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沒有阻止。
她抓住衣服里作亂的手,喘息聲怎麼都壓不住,心跳更是急促。
「明天你早點送我回來。」她話音未落,男人使壞地捏了她一下,她急忙咬住唇阻止險些溢出的嚶嚀,堅持說完,「我媽起得早,不能讓她知道。」
傅九州悶笑不已。
「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他說:「像被人帶壞的三好學生。」
他鬆開她,緩了片刻,抱著她往床上走去:「睡吧,我的好好學生。」
安可可卻一個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我想要你。傅九州,」她的聲音都在顫抖,卻故作冷靜,「床單會弄亂,我們可以去浴室……」
傅九州早就發現,她在床上某些時候,會偶爾露出一點強勢。
她卻不知道,她這種故作平靜的霸道,多麼令人神魂顛倒。
這個時候若是還能忍下去,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拖著她的腰讓她就這樣纏在自己身上,大步走進浴室。
房門一關,他的呼吸如同滾燙的火,落在她耳畔:「想叫的時候就咬我,別驚動咱媽。」
安可可:「……我媽。」
「嗯,咱媽。」
……
路邊,沈垣看到了全程。
他手裡攥著戒指,滿身的酒氣。
今天的月光很亮。
但太亮了。
亮得他太過清楚地看見那兩人的一舉一動。
他怔怔地走到窗邊,剛要把手中的戒指放在窗台上,浴室里傳來幾道細碎壓抑的喘息。
「不……唔……」
「叫我什麼?」
「傅……九州……」
「不對,應該叫……」
「老公……腰、腰要斷了……」
沈垣一臉茫然。
這是安可可的聲音嗎?
她怎麼會發出這樣誘人的聲音?
她怎麼能在別的男人的身下,這樣……
這樣浪蕩。
他拿回戒指,回到車裡,怔怔地盯著手裡的戒指看了幾秒,而後拋出窗外。
他還有成嬌。
他喜歡的是成嬌。
他心心念念多年依舊喜歡的嬌嬌。
一個安可可而已,走了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