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可一觸就想縮手,卻被他捏著手腕按住。
敏感的耳垂被男人含在唇舌之間玩弄,他的聲音里仿佛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陪陪我,好不好?」
安可可盯著車頂,糾結許久,還是抵不過他的溫言軟語。
「那、不能太晚。」
傅九州輕笑出聲:「都聽你的。」
但事實證明,男人的人都不可信。
她就應該謹記傅九州的話,就連他也不要信。
「不……不要了……」
深夜,她幾度想要逃離,卻還是被男人抓回去。
他輕聲誘哄道:「乖,最後一次。」
安可可心裡清楚,他在騙自己,卻又了無法自拔的深陷在他那幾乎要溺死人的溫柔里,最後只能隨著他,在幾乎滅頂的慾海里浮浮沉沉。
仿佛有什麼不受控制的東西正在她心裡生根發芽,她知道那是什麼,卻放任它一點點滋生,一點點壯大。
天色將明。
安可可終於才安心地窩裡柔軟的被褥里。
男人從身後將她整個摟進懷裡,帶著沐浴乳香氣的吻如同細雨般落在她頭上。
「睡吧。」他的聲音仿佛帶著催眠的力量,她沉重的眼皮合上,在意識徹底陷入黑暗之前,她仿佛聽見他說了什麼。
卻又沒有聽清。
……
翌日。
蕃薯台國樂大典彩排現場。
角落裡,舒雪兒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撥出去,那邊的安可可始終沒接。
身後響起衛長風的聲音:「可可還是沒接電話?」
「啊,是。」舒雪兒下意識轉身,面前的衛長風還是一身休閒打扮,看著還像個大學生,一身的書卷氣,清冷的叫人不敢造次。
衛長風是許多人心裡的白月光,舒雪兒不由得感慨,不愧是他。
真是讓人見之難忘。
這樣的人,是那種讓人不敢、也很難接近的高嶺之花,連舒雪兒這樣的,都覺得他只應該遠觀。
她幫好友解釋道:「抱歉衛學長,可可她興許是有什麼事耽擱了,我再打電話問問。」
「哦,不著急。」衛長風遞給她一瓶水,狀若不經意地開口:「昨天那位傅先生,是可可的新男朋友?」
舒雪兒:「……唔。」
她回答含糊。
這讓她怎麼說呢。
她私心肯定更偏向衛長風,傅九州和沈垣在她心裡是一樣,都不是好友的良配。
衛長風輕笑了下,「不方便說?」
「不是。其實可可……」舒雪兒剛開口,手機就響了。
她一看是安可可打來的,頓時鬆了口氣,接了電話劈頭蓋臉的一通問:「現在都幾點了我的寶!你現在在哪裡啊,我都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