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知道了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嘖,好像逗人逗過頭了呢。
他笑得艱難,帶著幾分苦澀:「雖然我很喜歡你的主動,但我覺得大可不必。」
這樣再來兩次,他恐怕要廢在她手裡了。
安可可頓時臉色爆紅,想退開,纖腰便被男人一把握住。
她一抬眸便對上他可怕的視線,意識到危險,她想逃,但已經來不及。
男人語氣含笑,那眼神卻像是恨不得將她揉碎進身體裡!
「來,我教你。」
……
「嫣然,小傅總白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讓你不要再去找他了,你也知道他的脾氣,一貫說一不二,你若是糾纏不清,最後萬一惹怒他,損失的是你自己……嫣然,嫣然!」
經紀人跟在莊嫣然屁股後面,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企圖打消莊嫣然要去勾搭傅九州的念頭。
但莊嫣然今晚喝酒喝上頭了,進了電梯後,直接摁了傅九州所在的樓層,不耐煩道:「敬哥,不試怎麼知道呢?」
敬哥苦口婆心地勸道:「不用試,他現在身邊有個女人,就是那個安可可,今天你也看到了。我聽說小傅總現在很喜歡她,在成大小姐的婚禮上當眾為她出頭……」
「那是因為成嬌結婚,他生氣,故意做給成嬌看的。」莊嫣然衝出電梯,徑直來到傅九州房門外面,瘋狂地按著門鈴。
一邊回復經紀人的話:「安可可那樣寡無味的女人他都不嫌棄,為什麼我不行?我想知道,我究竟比她差在哪裡……」
話音未落,房門便打開了。
傅九州出現在門後,身上的睡袍似乎是匆匆穿上的,俊臉上帶著被人打斷某種好事的陰沉:「滾!」
開門又關門,從頭到尾,兩秒鐘不到。
莊嫣然愣在門口。
她不會看錯,傅九州胸口上滿是抓痕,鎖骨上還有細細密密的咬痕,剛才開門的瞬間,撲面而來的是某種曖昧的氣息。
經紀人聽見傅九州一聲『滾』,臉色大變,忙不迭地拉著她就跑!
「祖宗!珍惜你現在擁有的一切,不要試圖強求不該屬於你的東西好嗎!」
不屬於她的東西?
莊嫣然捏緊拳頭!
憑什麼啊。
憑什麼那個安可可就行,憑什麼她不行?
另一邊,安可可企圖逃進洗手間,剛要關門,男人便擠身進來。
她用力抵住門,啞著聲音哀求:「明天我還要上台表演,放過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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