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答案也很清楚。
傅九州對成嬌一向有求必應,別說他臨時拋下她去和她見面了,他就是直接拋下她跟成嬌一塊兒走了,她都只會覺得,啊,果然如此。
理智上,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和成嬌在傅九州心裡沒法比。
但情感上,她卻無法做到完全釋懷。
她怪不了任何人。
是她自己逾越了。
她只能讓自己做好一個情人的本分,免得招人嫌。
卻發現,自己順著他問完那話後,男人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沒什麼表情地看了她幾秒,扭頭看向窗外。
竟不理她了。
真是奇了怪了!
她一頭霧水,看了他幾秒,過一會兒,又看了幾秒。
傅九州冷聲提醒:「認真開車,我還不想死。」
他說話時甚至都懶得看她。
安可可才意識到,他生氣了。
但她著實不知道他生氣的點在哪裡,只好先服軟。
「對不起,我錯了。」
傅九州氣得一笑,「哦?那你說說,你錯哪兒了?」
安可可噎住。
那她確實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
傅九州只覺得腦仁疼。
他一連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將那堵在胸口的鬱氣壓下去。
算了,他想。
和她置氣,別把自己氣死。
這人大概把所有的感情都在沈垣身上耗乾淨了,一星半點兒都分不出來給旁人。
「那我告訴你我氣什麼。」傅九州道:「我氣你根本不在乎我和成嬌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安可可張了張嘴,乾巴巴道:「那我不是不想干涉你的事嗎?」
「所以我說,你根本不在乎我。」
「……」
安可可一直回到公寓,還在琢磨傅九州這話里想要表達的意思。
傅九州也看出來了,嘴上說著自己受傷了洗澡不方便,讓她幫忙。
結果等人一進浴室,他便把她人壓在牆上,用身體禁錮住,難得的耐心:「想了一路,想明白麼?」
安可可的心臟抵制不住的狂跳,搖了搖頭:「不知道。」
「那好,我來告訴你。」
傅九州每說一句話,就剝她一顆扣子:「我希望你在乎我,像你從前對沈垣那樣在乎。看到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該吃醋,跟我鬧脾氣,你還應該警告我,不許再和別的女人來往。」
安可可嗓子發緊,聲音沙啞的開口:「……這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