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六年前傅南江被傅九州親手送進牢里之後,淮江就只剩下一個傅總了,那就是傅九州。
鍾石只覺得男人如同一隻嗜血的凶獸,正在打量著從哪裡去下口。
一晃神的功夫,傅九州就從二樓陽台消失了。
扶行之也走進了大門。
鍾父原本還想下車打個招呼,手已經放在車把手上了,這會兒又收回去。
吩咐司機道:「走吧。」
車輛重新起步。
車裡鍾石皺眉說:「剛才傅總盯著我那眼神,像是要殺了我似的。」
鍾父臉色不是很好看。
他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多年,靠得就是自己出色的直覺。
不光是鍾石感受到了壓力,他更是感到了一種滅頂的威脅。
當即說道:「和安家相親的事就此作罷,鍾石,你以後離安小姐遠一點。」
鍾石有些不樂意:「為什麼?我覺得可可姐挺好的啊。爸,您是不昌在意她帶著孩子?晏晏那麼可愛,我不介意的。」
「蠢貨!」鍾父睨了他一眼:「安晏是誰的孩子?」
鍾石:「傅總的啊。」
他愣了下,「爸,你是怕傅總不願意我當他女兒的繼父,會對我打擊報復?應該不會吧,安叔不是說了麼,可可姐和傅總早就沒來往了。」
鍾父獨斷道:「你只簹聽話就行,我是為了你好。」
傅九州前幾年發瘋成那樣,不就是為了安可可?
只是安可可離開太久了,他也消停太久了,許多人只記得他的恐怖,全然忘了當初他為什麼發瘋。
安盛提起相親的事時,他被他三言兩語說的心動了,想著傅九州和安可可幾年不聯繫,想必是沒什麼往來的。
可現在,他卻不這麼想了。
如果傅九州真的不在意,他不會放著整個江城那麼多寸土寸金地段的別墅不住,跑來與安家人當鄰居。
再者,剛才傅九州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和眼神,可不像是無動於衷。
他甚至還不知道他們鍾家到安家來時幹什麼的,,就抱著這麼大的敵意。
若是知道鍾家想和安可可相親聯姻,他要是生氣,那對鍾家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鍾家的車消失在寧靜的道路盡頭。
別墅里,扶行之自顧自倒了一杯水,說道:「是安二叔的意思,他想撮合安小姐和那個鐘石。因為兩家一直往來密切,加上鍾石和安然又是同學,鍾家那邊也有這個意向。」
那鍾家真是不要命了。
江城那麼多女人不要,偏偏往槍口上撞。
扶行之在心裡默默給鍾家點了根蠟燭,覷了傅九州一眼。
後者整個人仿佛放空了一般,神情也是空白的。
他懶懶地靠在沙發上,雙眼沒有焦距地盯著某個地方,看似無害,但眼神翻騰的戾氣如滾滾雲海,叫人不敢直視。
扶行之忙說:「傅總放心,我會好好敲打敲打鐘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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