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早就下車站得遠遠的了，車裡的氣壓極低，男人粗重的呼吸中帶著無法遏制的憤怒，鬆開她後，沒有立即撤開。
他滾燙的唇抵在她發麻的唇角，聲音發啞：「你信不信我把你關起來？嗯？」
安可可沉默了一下，笑道：「我知道你會來的。」
傅九州氣笑了：「你知不知道，如果柳軍要殺你，你早就死了！」
「不會的。」安可可小聲說，「他沒有理由殺我，況且王媽的死我故意鬧得很大，現在誰都知道我在查這件事，如果我出事，他們會更麻煩。」
除非柳軍被逼得走投無路狗急跳牆了。
然而她查的是沈垣，柳軍只是順帶的，他不至於因為她查了她，就想殺人滅口。
傅九州重重地在她嘴上咬了一口，深得見了血。
「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就行了，這種事情再有一次，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安可可：「可是……」
「或者我把你關起來，你自己選一個。」
安可可見他正在氣頭上，明智地不再火上澆油。
——
深夜。
某昏暗的地下室。
血腥味蔓延開來。
柳軍剛要慘叫，嘴巴就被捂住。
傅九州坐在對面，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冷眼看著他的雙腿被打斷。
「還是什麼都不肯說？」他慢條斯理地開口，拂了拂腿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語氣淡漠：「手也打斷了吧。」
一聲悶響，柳軍慘叫一聲，突然狠狠吐出一口血，呸了一聲：「讓老子說什麼？哈哈哈，想問我是誰殺了那個老女人，求我啊。」
傅九州輕笑了聲：「其實我並不在意是誰殺了她，既然你不肯說，那你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柳軍瞳孔一縮：「你想殺了我？你這是犯罪！」
傅九州仿佛聽見了什麼笑話，笑得肩膀顫抖，「那又如何？柳艷和傅南江沒有告訴你我是個瘋子麼。」
他說完便走，立即便有兩個人上前用膠帶封住柳軍的嘴把他往外拖。
傅九州的聲音冰冷徹骨：「把他扔到海里餵鯊魚。」
柳軍大驚失色，掙扎著想說話，但他嘴被封住，說什麼都是唔唔唔的。
傅九州離開地下室後，去洗了個澡，直到確保自己身上沒有血腥味了，這才坐上車，驅車來到安可可別墅外。
他卻沒有進去，點了根煙，透過薄薄的一層煙霧看著那明亮的客廳。
從他這個位置看去，能看到客廳里安可可正在和安晏玩遊戲，安晏的笑聲時不時地傳來，隱隱約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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