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儘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我更傾向於後者,四叔是我父親的忠實擁躉,我想,沈垣一定答應過他,會幫忙把傅南江救出來。」
安可可嗯了聲,將紗布一圈圈給他纏上。
末了,才忍不住問:「你當初把傅南江送進去,難道從來沒後悔過嗎?」
「沒有。」傅九州道:「我從來不為自己做過的事情後悔,至今只後悔過一次。」
安可可沒接話。
傅九州挑眉:「你不問我是哪次?」
安可可不問也知道。
因為她同樣很後悔,如果六年前她和傅九州都坦誠一點,事情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嗎?
但她還是順著他的他問了:「哪次?」
「六年前,結婚前兩天的那個晚上,你打電話給我,說那晚的星星很漂亮,我當時就猜到你知道些什麼了,但我怕你會不信我,想在婚禮之後,再向你全盤托出。」
「如果那天,我沒有遲疑的話,一切或許是另一番景象了。」
安可可搖了搖頭,「也不全是你的錯,我那時候,也沒有那麼相信你。」
傅九州沉默了幾秒,兩人四目相對,也不知道誰先笑的,兩人都笑出了聲。
外面雨聲漸歇,這一刻兩人都沒有說話。
安可可想到什麼,突然開口:「沈垣和成嬌要重新舉辦婚禮,給我發了請柬,你去嗎?」
其實請柬也發到了傅九州那裡,但他故作不知,視頻瞥落到她臉上:「我以什麼身份去?」
安可可頓了頓,「我男伴。」
傅九州失笑:「行。」
凌晨四點多,兩人才回到臥室。
今晚的傅九州格外的粘人,也格外的讓人心疼。
安可可以為他是在傅四爺那裡受了什麼打擊,第二天才知道,一夜之間,淮江從上到下又重洗了一遍,而以往被他趕出傅家人那些或多或少和他沾親帶故的人,全出事了。
他最是清楚打蛇打七寸,怎麼能讓傅家那群人嘗到苦頭。
安然告訴她這件事的時候,她正在和傅九州帶著安晏逛超市。
電話那頭,安然說:「昨晚上傅九州開著直升機把想逃出國的傅四爺追了回來,不知道他對傅四爺做了什麼,那個叫陳小美的一大早就報警控告他殺人,結果傅四爺安然無恙的從傅家老宅里出來,去自首了。說是他買通王媽害死了大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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