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習慣了?
為了讓安小姐心疼,他家傅總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保鏢一路都把自己當死人。
車行到一半路程,傅九州的手機就響了。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他嗯了聲,唇角勾了勾,掛斷電話後,給保鏢報了個地址。
隨後對安可可說,「查到幫沈垣滅口的那個司機的信息了。」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是死了,但他不是還有朋友親人在麼。」
那個人當初在高速上以一種自殺式的方式,想開車撞死他們,最後自食惡果,當場身亡,連個屍體都沒有留下來。
那個人的消息少之又少,安可可和安然也一直在查,但至今仍然一無所獲。
她便以為,沈垣找的是個死士。
每個豪門裡,總會養那麼幾個不要命的心腹,去幫主人做一些不那麼光彩的事。
沈家也不例外。
而那個司機,還有一個妹妹在世。
才九歲大,患有先天性心臟病,在一個叫做藍天福利院的地方。
——
嘭!
沈垣一把將水杯扔出去,幾萬塊一個的玻璃杯瞬間碎成渣。
辦公室里,他的面前站著心腹助理。
此時正戰戰兢兢地站在那兒,腳邊濺起一地碎渣,也不敢動。
「廢物!」沈垣罵道:「連個人都抓不住!」
助理也不敢辯解,等他氣撒完了,才說:「那傅四爺狡猾的像狐狸,每次快要抓住他了,又被他給溜了。」
「說明什麼?說明你找的人是一群酒囊飯袋!」
沈垣俊臉陰沉,眼底滿是扭曲的戾氣,看得助理心裡發涼。
「找到他後直接殺了。」
助理臉色微變:「沈總,那可是殺人……」
「你不敢?」沈垣冷冷地看向他,那冰冷的眼神令助理後背浮出一層冷汗。
他的眼神仿佛在告訴他,要麼殺死傅四爺,要麼他死。
他這幾年給沈垣辦得都是見不得人的事,他很清楚,自己如今已經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他只好點頭,頂著一腦門的汗低聲應是。
「出去吧。」沈垣揮了揮手。
然而助理還沒走出去,他又想起了什麼,咬牙切齒道:「去查查傅九州為什麼突然被放出來了。」
「是。』
語氣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