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不再理她。
絲毫沒把安可可的話當一回事。
眼看著就要從她面前經過,安可可緩緩吐出一個數字。
那是陳小小死前給她的那個木牌上刻著的數字,像是某種密碼。
沈垣的步伐明顯一頓,臉色終於發生了一點變化。
雖然只是很細微的變化,但安可可還是發現了。
沈垣瞳孔狠狠縮了縮,面上卻不露聲色,「可可,要我說多少次,你媽的死真的和我沒有關係,你不要被傅九州矇騙了,他不過就是想推個殺人犯出來,好證明阿姨的死跟他沒關係,然後哄騙你跟他和好。」
「這個世上,只有我是真心對你的,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安可可被他噁心的想吐,
她起身,緩緩走到沈垣跟前。
眼神冰冷的盯著沈垣的臉。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喜歡過你這個人渣。」
沈垣臉色一沉。
安可可道:「沈垣,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沈垣與她對視許久,笑著搖了搖頭。
下一刻,他猛地一把揪住安可可的衣服,將她拖到近前。
他的動作太快太突然,誰也沒有反應過來。
安可可臉上沒有絲毫驚訝和慌張,就這麼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如果眼神能夠殺人,面前的沈垣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沈垣被她眼底的恨意所震驚,他臉上終於壓制不住憤怒,「安可可,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
他低頭,俯在她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就算是我殺了你媽,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安可可揚手一巴掌扇過去,被沈垣握住手腕。
他曖昧地摩挲著掌下皮膚,笑得惡意盡顯:「好好被我養在家裡當金絲雀不好麼?為什麼非要作呢?可可,我是真心愛你的啊。」
他作勢要親她的手,安可可用力想要抽出來,下一刻,一隻手伸出來,握住沈垣的手腕,也沒用什麼力,沈垣的手猛地便鬆開了。
傅九州的聲音隨之響起:「看來這隻手你是不想要了。」
兩人同時看去,傅九州臉上帶笑,眼神卻是冰冷之極。
沈垣神色扭曲,用力甩開他的手,對身邊警察說:「他這算是恐嚇嗎?」
這兩人一個比一個難纏,普通人根本惹不起,於是兩個警察便沒有回答他的話。
傅九州單手將安可可摟進懷裡,另一隻手慵懶地插入口袋裡,淡笑著看向沈垣:「沈總今年多大來著?哦,正好三十。」
他歪了歪頭,疑惑地問安可可:「三十歲死的話,算夭折嗎?」
安可可沒忍住笑出聲:「不算。」
「哦,那算什麼?」
「別人算英年早逝,他的話,算死有餘辜吧。」
兩人家一唱一合,沈垣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傅九州仿佛這才想起當著別人面說這些不太妥,對沈垣露出一個不甚善意的笑,「上次托沈總的福,在看守所里住了幾天,這次就算是報答你,也多讓你住幾天吧。」
沈垣冷笑:「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