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冷哼一聲,安可可以為他會就此離開,沒想到他卻走了過來。
「傅九州。」他惡聲惡氣地叫了聲,「沈垣害死了你爸爸,你千萬不能讓他出來。」
傅九州挑眉,「這是你求人的態度?」
傅四爺一哽:「隨你的便,反正不是我老子。」
他氣沖沖地轉身就走。傅九州涼涼地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幾秒,「四叔。」
傅四爺沒好氣的回頭,怕自己多看他一眼就要被氣死。
就聽他說:「我真不明白,為什麼傅南江放著那麼多腦子好使的不用,使喚你這麼一個……」他頓了頓,故意帶著挑釁的刻意,拉長了語調,「腦子不太靈光的人。」
傅四爺老臉一陣青一陣紅,被小輩這麼說,無異於在他臉上扇耳光。
但他險些不敢對傅九州做什麼,連重話都不敢說,轉頭惡氣惡氣的虎著臉對安可可說:「你管好你男人!」
安可可:「??」
關她什麼事?
她從來都沒入過傅家人的臉,這個時候想起她的存在來了?
不過不好意思,她又不是打手。
「我覺得他很好啊。」她笑了笑,一臉的純良。
傅四爺氣得吐血,逃一般跑了。
人一走,傅九州便盯住安可可。
「你覺得我哪裡好?」
安可可被他那吃人般的眼神盯得不自在,含糊道:「哦,哪兒都好。」
「哦?」男人湊近,幾乎有氣聲貼著她耳畔說,「真的哪兒都好?」
那語氣怎麼聽怎麼不正經。
安可可耳根發熱,就在這時,傅九州口袋裡手機響起。
他笑著掏出手機接聽,安可可離得近,清楚地聽見那邊的人語氣凝重的說:「傅總,那個傭人死了。」
傅九州一直讓人盯著那天將成嬌推下樓的傭人,然而那傭人一直在沈垣的掩護下東躲西藏,昨天晚上喝了點酒,一早上起來,傅九州的人本來想把他抓緊回頭扭送到警局,結果,人在床上都死透了。
傅九州聽了,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就算是死了,也把人帶回來。」他手裡有視頻,不怕定不了他的罪,只是人死後,沒法指認沈垣指使他殺人的罪名,還要另外再找證據,有些棘手。
雖然現如今擁有的證據,已經足以令沈垣被判死刑了,但他身上的罪名,一個都不能少!
掛了電話,傅九州迎上安可可詢問的視線,笑了笑。
「不用擔心,你一定不知道冬瓜以前是做什麼的。」
安可可還真不知道,看他心情這麼輕鬆,笑道:「做什麼的?難不成是什麼神秘的情報組織部成員?」
傅九州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差不多吧。」
她的『戰場』雖不在國內,但她總有旁人意想不到的手段,去查到一些尋常人查不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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