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傅九州掛了電話,笑得意味深長。
安可可一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他在算計人了。
「你這麼剝削扶助理,不擔心他甩手不幹嗎?」上車的時候,安可可好奇的問。
傅九州探身過來幫她系好安全帶,不甚在意道:「你覺得我有什麼能力限制他?」
安可可仔細一想,也是。
以扶行之的能力,除非他自己自願,不然誰能帶著他給傅九州『當牛做馬』?
正想著,男人湊過來,吻了吻她的嘴角,吃味地說:「當著我的面想別的男人,不怕我吃醋?」
安可可震驚地瞪著他,不過是提了一嘴扶行之,這也值得吃醋?
她微微瞪大雙眼,滿臉震驚的樣子逗笑了男人。
他直接湊上去啃。
乾柴烈火,一時便有些情難自控。
而他們此時車就停在警局門口,怎麼看怎麼有點影響不好。
傅九州貼在她耳邊啞聲道:「沈垣已經解決了,我們什麼時候覆婚?」
安可可:「……」
復婚?
她靜默片刻,說:「傅九州,陪我去看看我媽吧。」
傅九州滿腦子的顏色思想,瞬間消失乾淨。
他變得正經起來,將她臉邊的碎發撩到她耳後。
「好。」
兩人開車往墓地去的時候,傅四爺剛回到住處。
他洗了個澡出來,便發現有許多未接電話,全是他堂弟打來的。
他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回了電話過去。
電話一接通,那邊著急忙慌地大聲道:「四哥!大哥沒死!」
傅四爺一瞬間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什麼?你他媽說什麼?大哥沒死?他明明被沈垣給害死了……」
「不是,沒有!哎呀都是傅九州那小子使的手段,讓我們都以為大哥死了,還把這件事情推到了沈垣的頭上,大哥要見你,你趕緊來一趟吧!」
對方說完就掛了電話,傅四爺怔愣片刻,急忙換了身衣服,著急地趕到監獄。
探監手續對他來說並不複雜,他很快就見到了傅南江。
他堂弟早在監獄門口等著他,和他一邊往裡走一邊分析最近發生在他身上的事。
「從頭到尾就是傅九州那臭小子自導自演的戲碼,不過沈垣派人追殺你也是真的,但傅九州的人趁機在其中渾水摸水,讓你記恨沈垣,目的就是離間你倆,讓你們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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