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可這個消息來得不要太急時!
她哼著歌走進電梯,想到那幾個吵得面紅耳赤的人,心裡冷笑。
吵吵吵,光吵吵有什麼用?
那傅南江早就被軟禁了,只要傅九州想,他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人消失。
不過公司里還不夠『乾淨』,傅南江的小鬼太多,拔了一拔又一拔,在沒的拔光之前,傅南江不必出現,便得有消息。
那些了小鬼才會自亂陣腳,像今天這樣自己就迫不及待地跳出來。
冬瓜從電梯出去時,正好碰見扶行之從外面回來。
不過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身邊還跟著一個中年人,凶神惡煞的,一路走,一路攔著扶行之的路。「
」扶行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傅九州那點心思,我大哥到底在哪裡?你要是再不說,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扶行之笑眯眯的像只狐狸,「六叔,我真不知道老傅董在哪裡,不如您去問問柳夫人?」
「別在這放屁!柳艷早就被你們以莫須有的罪名送進牢里了,我人都見不著,問你媽問!」
被罵了扶行之也是一副好脾氣的樣子,還頗為可惜的聳了聳肩:「那真是遺憾。」
「草你媽!」傅六爺當即火就上來了,他追問了一路,可這個扶行之油鹽不進,不管問什麼發,他始終那副假面一樣的笑臉,把你懟得啞口無言。
看似客氣,實則滿滿的全是敷衍。
他當即擰起大拳頭便朝扶行之那張笑臉上揮過去,只是才揮到半空,手腕就被一隻纖細的手掌抓住!
他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眼前人影一閃,接著一陣天旋地轉,他就被人一個過肩摔扔在了地上!
真最扔在地上的。
他身高體壯,一般人根本無法憾動他,但這次卻狠狠砸在地面上,發出嘭地一聲悶響,他瞬間的只覺得骨頭快斷了。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仿佛聽見了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
眼前疼得一黑,隨即頭頂上便響起一道冰冷的女聲:「敢對我男人動手,活膩了?」
傅六年後知後覺的感覺到劇痛,慘叫一聲,捂住手腕爬起來,見是個身材纖瘦的少女,眼角狠狠抽了幾下。
「你是個什麼東西!」
扶行之一把將正欲說話的冬瓜拖到身後,還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六年,她就是個小朋友,您別跟他計較。」
那態度看似恭敬,然而仔細看去,他眼裡沒有半點溫度,和剛才相比,眼神冷了許多。
傅六爺一個混子,此時竟被那眼神震得說不出話來,一時怔住了。
扶行之叫來人,客客氣氣吩咐道:「送六爺去醫院。」
說話間,他還抓著冬瓜的手。
冬瓜低頭看著自己被拽住的手腕,表情有些呆滯,好半晌,才意識到他在維護自己。
她順勢便另一隻手握上去,雙手緊緊握住扶行之的手。
扶行之渾身一僵,發現大堂里不少人在看他們,轉身警告地瞪了冬瓜一眼,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卻發現她握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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