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從實交代吧,我可以從輕處理。」
安可可故作冷淡說。
傅九州坐直了身體,看起來像是坐得板板正正的好好學生:「好的,安小姐想讓我說什麼,儘管問。」
安可可神色一動,這麼乖的傅九州,她一時不習慣,氣勢也弱了兩分:「沈執是怎麼回事?」
傅九州便如實說了,「你弟弟乾的,我只是慫恿了一下。」
安可可:「……」
正和沈執坐在包廂喝酒的安然猛地打了幾個噴嚏,「誰在背後說我?」
對面,沈執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樣盯著面前的牛奶,那是安然以他未成年為由,強行把他的酒換來的牛奶。
聞言撇了撇嘴:「肯定是你缺德事干多了。」
安然嗤笑一聲,端著酒杯一口喝盡。
不在安可可面前的安然,氣勢截然不同,「沈家現在什麼情況?」
提到沈家,沈執淡笑,那張稚氣未脫的臉上,多了幾分陰鬱之色,「在狗咬狗。」
安然手指在桌面上點了點:「讓他們先咬一會兒,你就先當個聽話的傀儡總裁,保護好自己就行。」
沈執不置可否。
「然哥,你們安家人就是太心軟,既然你決定利用我,就該利用的徹底一點。」
安然笑罵道:「臭小子,我需要你教我做事?」
沈執聳了聳肩,反正酒也不讓喝,他索性起身離開了。
——
「沈執一家是沈老太爺外面的小情人生的,,當年在沈家內鬥被驅逐出去,後來他的家人相繼去世,只剩下他一個人跟著小姨生活。」
「他願意跟你弟弟合作,不僅是對沈家人恨之入骨,最重要的原因是你那弟弟是他的救命恩人。」
別看沈老太太現在和沈執相親相愛,可沈執一家的苦難全是她暗中指使人去做的,恨不得趕盡殺絕。
沈老太太能在丈夫兒子先後去世之後還能穩穩的拿捏住沈氏集團的大權,絕不是什麼柔弱良善之輩。
如今沈垣一死,她這一支本來就只有沈垣一根獨苗苗,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沈氏落在了那些鬥了一輩子的兄弟和外人手裡。
便仗著沈執年紀小,把人找回來了,被她扶持上去當傀儡。
傅九州把安可可問的沒問的了全都說了,末了,他饒有興味地看著安可可:「還有什麼想問的嗎?安小姐?」
安可可下意識搖了搖頭,隨即就被傅九州拽進懷裡。
她驚呼一聲,撐在他胸口,卻被男人抓住雙手舉過頭頂按在沙發上。
「你沒什麼可問的了,那就換我來問了。」
傅九州的指尖一顆一顆解開她棉質睡衣的扣子,聲音低沉,「一天不見,你想不想我?」
安可可點頭:「想。」
傅九州呼吸一窒:「多想?」
安可可伸出手,不安份地挑開他的襯衫扣子,眼睫低垂:「時時刻刻都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