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身上傳來的異樣,她簡直都要以為昨天是自己做的一個春夢了。
隨即她光著腳來到洗手間,眼睛都不敢去看浴缸那邊一眼,也不敢多看盥洗台,抬頭看向鏡子,腦海里又浮過許多凌不可言說的畫面,加上自己這滿身的痕跡,她整個人都凌亂了。
「這個混蛋!」她握緊牙刷低聲罵了句,下一刻,被她罵作混蛋人便出現在浴室門口。
此時的傅九州已經換好了衣服,一副要出門的打扮,正一邊整理著袖子,一邊似笑非笑地盯著她,那眼神毫不遮掩:「誰是混蛋?」
安可可現在一看到他就腿發軟,想到昨晚早自己被逼著說出來的話,臉如火燒般滾燙。
沒理他。
傅九州失笑。
安可可自顧刷完牙洗了臉,一轉頭,沒想到男人還在門口站著。
「你不是要出門?」她這一開口,才發現自己聲音啞得厲害,像被人下了毒似的,忍不住瞪了罪魁禍首一眼。
傅九州不答反問:「刷完了?」
安可可不知道他什麼意思,點了點頭。
「我檢查檢查。」男人說著欺身而上,輕易便將她抱到盥洗台上,捏著她下巴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安可可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本能的迎合上去。
換來男人意味不明的低笑聲。
他咬著她的耳垂,用氣聲道:「看來昨天我沒滿足你?」
安可可咬了咬唇,伸手去推他,卻被他抓住手探向別處。
「……」
「等這邊的事情結束後,我們再舉辦一次婚禮吧,你想去哪裡辦?」
安可可實在有些無法集中精神。
哪有邊那個……還一本正經的聊這個的?
她眼睫顫抖的低垂:「都、都行。」
可這一垂眼,像是被燙到了一般,急忙瞥開眼,想收回手,卻被男人握住手腕。
「著什麼急,晏晏我送到安然那去了,一會兒我們去外面吃個飯。」
安可可腦子裡一團漿糊,「什麼、什麼日子?」
傅九州輕笑:「你猜?」
安可可猜不出來。
傅九州挑眉:「哦,猜不出來?」
「……」
「那我要怎麼懲罰你才好?」他慢條斯理的說著,一襲整齊西裝,任誰如果只看他的臉,都不會想到他在做什麼。
安可可的裸露在外的皮膚卻已經是泛起一層緋紅。
她身上不過穿了件薄薄的真絲睡衣,襯得她肌膚如雪,在衣著整齊的男人懷裡,更顯得嬌小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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