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可疼得叫出聲,想把人推開,奈何男人力氣大得出奇,她根本掙扎不開。
兩人在洗手間門口廝混了一會兒,安可可被放開的時候,嘴都腫了。
傅九州還一臉得意,像是終於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別提多幼稚了。
安可可暗暗翻了個白眼,「他不去。」
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傅九州卻聽懂了。
他頓時肉眼可見的高興起來,挑了挑眉,頗有種勝利者的姿態。
安可可真是拿他沒辦法。
傅九州也見好就收,「那就等你巡演結束後再說吧,不急在這一時。」
六年他都等了,哪裡還在乎這一時半刻,只要人在他身邊就行。
他挽起袖子去了廚房。
安可可整理了下頭髮,就聽見他在廚房那邊問:「安然有沒有說回來吃飯?」
「他下午去B市接我二嬸,不回來吃了。」
「他去B市,那晏晏呢?」
安可可走過去打下手,幫忙洗菜,卻被男人推開。
她手上水都沒沾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只好袖手旁觀。
「晏晏現在粘上他舅舅了,去哪兒都跟著,據說是欣穎的命令,讓她幫忙看著安然,怕他談戀愛。」說到這裡,安可可覺得有些好笑,「你說欣穎這次是幾分鐘熱度?」
傅九州啍了聲,沒回答。
他們老裴家全是情種,認定一個人就是一輩子的事,安然那臭小姐還想玩迂迴的道路,最後指定要把自己套進去。
裴欣穎那丫頭隨他爸,等她下次回來,安然又得頭疼了。
思及此,傅九州心情很是愉悅。
安可可不明所以,在邊上看了一陣,自覺幫不上忙,可是有人在幹活,她什麼也不干,總覺得有點負罪感。
「要不然以後請個保姆吧,你總不能天天回來還得做飯。」
她肯定不可能天天做飯的,她對自己的未來已經有了歸劃,而傅九州也支持她繼續自己喜愛的事業,並不想把她困於家庭之中。
傅九州道:「不用。」
安可可倚著牆,看著男人修長的身形穿著圍裙,明明什麼也沒露,但出奇的性感。
薄薄的襯衫在他一舉一動間隱約露出有力的股肉線條,似乎這幾年的時間,在他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安可可正盯著他出神,傅九州冷不防地轉頭開口:「在想什麼?」
「在想你今年也三十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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