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洋怎麼可能就這麼走了?
本來他也是該走了,但看扶行之這個反應,於是臨時給自已加戲,一臉憤怒的過去就要搶人:「你是她什麼人啊,憑什麼給她做決定,冬瓜是我的,你休想搶走!」
扶行之眉眼陰沉下去,他一向與人為善,平坦就算翻臉,他都是笑眯眯的殺人於無形。
可是面對這個付洋,他實在沒什麼耐心。
他一手攬著冬瓜的身子,一手擋住付洋的手,一把將人推開。
付洋身手還算不錯,但為了偽裝,就裝得有些莽,失手間不小心把冬瓜推向浴缸,扶行之沒料到他會殃及冬瓜,情形之下,一心只顧著護住懷裡的冬瓜。
他一手抱著她,一手護著她後腦,於半空里翻了個面,給冬瓜當了肉墊。
隨著嘩啦一聲水響,兩人一同栽進水裡。
付洋功成身退,逃之夭夭。
等到扶行之抱著人從水裡坐起來,偌大的浴室里哪裡還有付洋的身影?
他第一次氣得想刀了一個人。
這個付洋,太不靠譜了。
他凝著眉頭,正想把冬瓜從水裡抱出去,一低頭,卻看見了大片大片的肌膚。
薄薄的一層棉質睡衣濕透了水裹著她身子,已經變得透明,令面料下的春光一覽無餘。
扶行之的雙眸瞬間如同被什麼可怕的東西燙到了一般,倉促又狼狽地移開視線,正想用浴巾把她身子裹住。
然而,冬瓜卻突然睜開雙眼。
那雙眼半闔著,透著幾分迷醉。
她伸出手捧起扶行之的臉,痴迷一般貼上去:「扶行之……」
這一刻,扶行之完全忘記了反應。
冬瓜成功吻上那張薄唇,眼底滿是欲色。
她輕輕的吻著,吻有些生澀,卻像是在扶行之心裡撒下了一團火,他摟在她腰間的手想撤回,然而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
不僅沒鬆開,反而將她摟緊。
柔軟的唇齒之間滿是香甜的酒氣,不知道是喝得是什麼酒,有些烈,也有些甜。
等到扶行之回過神來時,兩人都已經衣衫不整,冬瓜身上的浴巾掉落大半,她坐在他腰腹上,兩人身體在水中緊貼著。
扶行之的身體有什麼變化,冬瓜最清楚不過。
冬瓜心臟咚咚的狂跳起來,借著喝醉酒的名頭,大膽的把手伸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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