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高興的不行,哄了這麼久的小貓,終於完全屬於他了,現在還知道護食了。
真是個不錯的開端。
安可可還是不放心,要去找醫生給他做個檢查,剛要起身,手腕一緊。
等她反應過來了時,就已經被傅九州拉上了床。
他早已經把吊針拔了,雙臂圈著她的腰,下巴抵在她頭頂,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我沒事,不要折騰了,你先休息一會兒。』
安可可下意識道:「我沒事。」
「你要不要拿個鏡子照照自己現在臉色有多難看?」傅九州按著她不讓她動彈,「乖,聽話,現在馬上閉上眼,好好休息。其它的什麼都不要想,一切有我。」
儘管傅九州很想繼續裝柔弱博取她的心疼,但他清楚,就算他不裝,她也會心疼。
比起這些,他更見不得她這副疲倦的樣子。
他雖中了藥,但不是全無記憶。
當時他有多粗暴,每一幕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甚至好幾次他都差點殺了她。
而她從頭到尾都了只是承受著,一遍一遍耐著性子安撫他。
他輕輕地一下一下撫摸著她的發,安可可在這樣輕柔的撫摸下緊繃的神經很快放鬆下來,沒多久便睡著了。
卻不知道,等她熟睡後,男人動作很輕地解開了她的衣服。
當看到那雪白的皮膚上青青紫紫可怕的痕跡時,男人的瞳孔驟然緊縮,滿身的戾氣猶如實質般了籠罩著他全身。
富寶玉。
他心裡冷冷地咀嚼著這個名字,眼底泛著濃郁的殺意。
——
翌日。
安可可醒來就覺得不對勁。
下身微涼,她驚得徹底清醒。
剛想坐起來,腰上卻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按著。
傅九州溫柔的聲音隨之響起:「別動。」
安可可勉強撐起身,便看見自己褲子已經被脫了,下身涼嗖嗖的。
傅九州正在……
幫她上藥。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動作,想把人推開,傅九州抬眸瞥了她一眼,看到她發紅的耳垂,不禁失笑:「都老夫老妻了,有什麼可害羞的。」
安可可咬了咬唇,等到男人抽手,她急忙穿上小內內和褲子。
抬眼看到男人抽出紙巾擦拭著指尖上的藥膏,她表情瞬間變得古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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