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城寒伸出手朝她勾了勾手指,冷落月怔了一下,狗皇帝這單手托著頭,身子歪著,另一隻手抬起勾手指的模樣,真的是攻氣十足。
若是換了別人,一定腿軟,直接朝他身上撲了。她就不一樣,她頂得住。
冷落月知道狗皇帝是讓自己把防控痘疫的手冊遞到他手裡去呢!
哼,方才不是還嘲諷她,說不用她一個小小的宮女費心嗎?這會兒又怎麼要看她這個小小的宮女寫的手冊呢!
冷落月有些得意,下巴微微揚了揚,將自己的寫的那兩大張紙遞到了鳳城寒的手中。
鳳城寒自然看到了她眼中的得意之色,鳳眸微眯,捏緊了手中的薄紙,覺得有些憋屈。
不過他也沒有對冷落月做什麼,拿著那兩張紙細細地看了起來,時兒皺眉,時兒眉頭舒展,時兒鳳眸一亮。
待他看完,這陸院使也到了。
「皇上。」陸院使剛要行跪禮,鳳城寒便說:「免禮。」於是這陸院使,便行了個揖禮。
「你看看這個。」鳳城寒將手中的兩張紙遞了出去。
陸院使一頭霧水地接過,一行一行地看了起來,隨著他看得越來越多,這眼睛也越瞪越大。心裡響起了一些聲音:「我怎麼沒想到呢?」
「原來如此?」
「會不會有些過了?」
「還可以這樣?」
「確實應該這樣。」
「皇上,此乃何人所書?」陸院使的聲音發顫,很是激動。
這上面把天花是如何傳播的,還有各種早期症狀都寫了出來。比醫書上寫得還要詳細,原來與人沒有身體接觸也染上了天花,是因為人說話噴出的口水,飄在了空氣中,被人吸入了鼻腔和口腔才傳染上的。
雖然這上頭寫的各宮的人都應該自我隔離十二天有些過了,但是這樣做也確實更安全。
鳳城寒極不情願地看向了冷落月,陸院使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便看到了身著宮女服的廢后。
這是廢后所書?陸院使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他很想問她是如何知道這些的?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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