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貓兒的臉按在懷裡,抬腳就踹在了沖她揚起手的那宮女的膝蓋上。
「啊!」那宮女慘叫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臉色慘白,被踹過的膝蓋像被牛踩過一樣痛。
不要問她為什麼知道是像牛踩過一樣痛?她以前被牛踩過,這腿差點兒就給踩碎了。
宮女紅著眼,抬頭憤怒地瞪著冷落月。這賤人竟然敢踹她,她可是蘭嬪娘娘面前嘴的臉的人!也是娘娘命她掌這賤人的嘴的。
「哎喲!」冷落月對宮女眼中的憤怒視而不見,笑眯眯地道,「我都說了,我已經不是皇后娘娘了,你咋還對我行這麼大的禮呢!當真是和你們家娘娘一樣,沒、規、矩!」
「你怎麼敢……」她如今不過是一個小小宮女罷了!怎麼敢如此囂張?
她有什麼不敢的?若是這些人去向狗皇帝告狀,她就說自己是怕她們傷到小貓兒才出手的。而且,也確實是蘭嬪沒規矩,先喊她皇后娘娘的,所以她說蘭嬪沒規矩也沒錯啊!
冷落月勾了勾唇,看向了另一個宮女。那眼神分明在問:「你還打嗎?」
另一個宮女,有些緊張地乾咽了一口。她怕被踹上一腳,這廢后那一腳看著輕飄飄的,但是卻直接給秋兒踹跪了。她決定先把秋兒扶起來,於是她彎腰扶起秋兒。
秋兒被踹的那條腿完全不能動了,一動這膝蓋就鑽心地痛,只能用一直腳站著,整個人都掛在了扶她起來的雁兒身上。
蘭嬪快要氣瘋了,冷落月這個賤人不但動手、不動腳傷了她的人,還說秋兒跟她這個主子一樣沒規矩。簡直囂張狂妄至極,半點兒沒有將她這個蘭嬪娘娘放在眼中。
她一個小小宮女,為何敢對自己一個嬪妃如此囂張狂妄?還不是因為她懷裡抱著的那個賤種。
蘭嬪咬著後槽牙,惡狠狠地看著冷落月道:「冷落月你好大的膽子,你別以為你懷裡抱著個賤種,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本宮今日定要讓你好看。」
賤種?鳳城寒面上一沉,雙眼迸射出寒光。好個蘭嬪竟然敢說朕的皇子是賤種,她才是好大的膽子。
王信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只串上了腦門兒,讓他在這晚春的天氣打了個寒戰。扭頭抬眼一瞧,見皇上面敷寒霜,眼中的寒光更是瘮人,便在心裡說:「蘭嬪娘娘你自求多福吧!」
皇上雖然不把落月當回事兒,但是卻將小皇子是當個眼珠子疼的,敢罵小皇子是「賤種」蘭嬪不是茅房裡打燈籠-找死嗎?
冷落月臉色一沉,眼神凌厲地瞪著蘭嬪罵道:「你罵誰賤種呢?你才是賤種,你們全家就你最賤。」
她本是想罵「你才是賤種,你們全家都是賤種的。」但是話到嘴邊又想,蘭嬪全家又沒招她,所以便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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