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肅依舊是第三名,他覺得自己肯定跟第三有緣。
第二第三得的是馬鞭,手柄的位置,是用金絲纏繞的,雖然比不得汗血寶馬,但也很珍貴的。
得了賞賜,謝了恩,吳言和張肅他們高興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帳篷內,項垣無奈的坐在床沿上,項思語趴在床上,頭埋在被子裡,悶聲哭著。
項垣安慰了好久,都沒能讓她止了哭聲,耐心逐漸失去。
「我沒臉見人了……」項思語邊哭邊悶聲說道。
只這一句話,項垣便已經聽她說了二十幾次了,已經沒有了安慰的欲望。
沒臉見人也是她自己找的,這怪得了誰?
「嗚——」狩獵前的號角聲響起。
項垣立刻起身,「狩獵要開始了,我得趕緊回去了,你要是覺得實在沒臉見人,就在帳篷里待著吧!」
說罷,項垣便快步走出帳篷。
「大哥——」項思語抬頭,只瞧見落下的門帘,嘴一癟,趴在床上哭得更大聲了。大哥太過分了,都不知道安慰安慰她。
一身勁裝的鳳城寒,騎著一匹淡金色的汗血寶馬,威風凌凌地站在隊伍的最前端。
兩側是御前侍衛,身後是親王,親王身後是武將,再後面便是還能騎得動馬,拉得開弓的文臣,最後是王孫公子。
入了林子後,大家便會分散開了,但御林軍和御前侍衛會一直守護在皇上左右。
項垣姍姍來遲,騎著馬匯入了隊伍之中,隊伍中的郁唯看了他一眼,他沖郁唯露出了一個十分無奈的眼神。
郁唯笑著搖了搖頭,項垣的無奈他無法體會,因為他與家中那些妹妹們的關係並不親厚,那些妹妹自然也用不著他安慰。
生平他只安慰過一個小姑娘,一個很有禮貌又古板的小姑娘,小姑娘膝蓋受了傷,一直在流血,他說幫她包紮,才四歲的人兒,卻擰著眉一本正經地說:「不行,阿娘說,要是被男孩子看了腿,就嫁不出去了啦~」
「那我娶你不就行嗎?你就不會嫁不出去了。」他記得十二歲的自己是這樣騙小孩兒的。
小姑娘呆呆地想了一會兒,說:「是哦~」
他給小姑娘用帕子包紮磨得血肉模糊的膝蓋,小姑娘痛得直掉眼淚,用淚眼朦朧的眼睛,望著他說:「哥哥你能給我呼呼嗎?呼呼就不痛了。」
他低頭對著傷口吹了幾口氣,小姑娘特別有禮貌地流著眼淚對他說:「謝謝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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