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皇上嚴懲冷妃。」雲太傅拱手長揖。
其他大臣也跟著附和道:「請皇上嚴懲冷妃。」
冷落月:好傢夥,這是要砍我腦袋的節奏。
張肅和那王侍郎雖然也來了,但是卻沒有跟著雲太傅他們一起,請皇上嚴懲冷妃,反而在心裡替冷妃擔心,替她想辦法。
做什麼就要處置他娘親?小貓兒不高興地撅起了嘴。
「皇上。」冷落月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您要不砍了臣妾的腦袋,給諸位大人助助興?」
「胡鬧。」鳳城寒說她。
冷落月撇了撇嘴,「諸位大人,能為了本宮如此興師動眾,本宮不知道該感到榮幸呢,還是應該感到悲哀。」一天天的不不知道為皇上分憂解難,就死盯著她不放了。
長揖不起的雲太傅,臉上露出冷嘲之色。
「本宮昨夜確實是在笑鳳城夜,本宮會發笑,這事兒主要還是怪皇上,因為皇上說得太好笑了,才害本宮沒忍住。」冷落月說著用控訴的眼神看著鳳城寒。
後者白眼一翻,那神情分明在說「與朕無關。」
「當時的情況,諸位大人也看到了,鳳城夜以為本宮在笑他,要拿本宮開刀。皇上雖然知道了鳳城夜的計劃,有了部署,卻在鳳城夜現形後,不動聲色,擺明了是時機未到。」救駕的人還沒有來,自然是時機未到,不過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有可能是想藉此事辨忠奸,肅清朝堂。
「時機未到,鳳城夜卻要拿我開刀,皇上救本宮還是不救本宮?」若是救她,自然就會引得鳳城夜提前對皇上動手。
「作為一個懂事的妃子,本宮自然不能讓皇上為難,亂了皇上的部署。才說了那些話,打消了鳳城夜要拿本宮開刀的念頭。」事實證明她那樣做是對的。
她這些話聽在雲太傅耳朵里,那就是在狡辯,而且他也找到了她這些狡辯之詞中的漏洞。
「皇上事先將鳳城夜要在夜宴上動手的事和部署告訴冷妃了?」雲太傅問。
鳳城寒:「未曾。」
「既然皇上未曾告知冷妃,冷妃當時又是如何得知,皇上知曉了鳳城夜的計劃,並且有了部署,還時機未到?」雲太傅問,「冷妃,撒謊的時候,還是在腹內打個草稿吧!」
冷落月依舊面不改色,「皇上是未曾告訴本宮,但本宮當時卻猜到了。」
「猜?呵……」雲太傅嗤笑出聲,「我等都未猜到,冷妃又是如何猜到的?」
在威虎軍未出現之前,他可是做了隨皇上赴死的準備的。
「本宮與皇上心有靈犀,自然便能猜到,這又豈是你們能理解的?」冷落月大言不慚地道,「本宮與皇上交流無需張口,只一個眼神,本宮就能猜到皇上心中所想。」
一眾大臣被秀了一臉,他們確實不能理解,身為臣子不能窺探聖心,就更別提什麼心有靈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