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對冷妃如此維護,雲太傅失望搖頭。
「爾等食君之祿,就應該分君之憂,不想著把想刺殺朕的幕後黑手揪出來,反怪朕不該出宮,朕要爾等何用?」鳳城寒聲音不大,卻十分冰寒,帶著濃烈的壓迫感。
不少指責冷妃的大臣,都被說得低下了頭。
張肅瞥了那些大臣一眼,冷哼一聲,皇上說得漂亮。
「至於選秀納妃,雨露均沾,諸位愛卿真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痛。」鳳城寒冷冷地看著下頭站著的大臣道,「朕很是羨慕諸位愛卿,酉時一下職,便可以回家舒舒服服的陪夫人陪孩子,陪小妾。而朕呢!每日從早忙到明月高懸,想去看看皇兒,享享天倫之樂,還要因為天色太晚而放棄。」
「朕每日如此忙碌勞累,壓根兒沒時間進後宮,如何雨露均沾?」鳳城寒發問。
眾大臣無言,心說:同樣是做皇帝的,先皇便做到了雨露均沾。
但隨即一想,皇上與先皇是不一樣的,先皇當年是將許多應該自己做的事,都丟給了冷天明,這才養出了這麼個大奸佞出來。
皇上不能像先皇一樣,自然是忙得沒有時間進後宮了。
鳳城寒接著道:「要是諸位大臣能多為朕分分憂,讓朕沒那麼多,非要親力親為的國事要處理,朕也不至於忙碌得連進後宮的時間都沒有。」
讓這些大臣閉嘴的最好方式,那就是把一切都歸咎於他們的無能上,因為他們無能不能替君主分憂,才造成君主這麼累的,他們應該自我檢討,而不是對君主指手畫腳。
大臣們果然都閉嘴了,鳳城寒也示意王信喊了退朝。
九月十二,乃皇上二十六月生辰,白婕妤管理後宮,這個生辰宴自然是應該她盯著籌備。
第一次籌備這麼大的宮宴,很多東西她都不懂,便去找儷貴妃取經,但卻被儷貴妃以身體不適為由拒之門外。
白婕妤只得自己摸索,但這各司的人,也不提意見,也不說之前怎麼做的,就等著她吩咐。
她問以前是怎麼辦的?
那些奴才便說,以前和現在不一樣了,自然是不能按著以前的規制辦,讓婕妤娘娘吩咐,要怎麼籌備她們就怎麼籌備。
白婕妤頭痛不已,知道這些人是故意的,就是因為她們縮減宮內開支,讓她們少了油水,她們才這般為難她。
但人家說得也沒錯,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宮裡的吃穿用度都縮減了,這辦宴的規制自然也是跟一樣不一樣的,全聽白婕妤這個掌管後宮之人的安排也沒毛病。
白婕妤說一樣,她們就干一樣,一副完全以她為主的樣子,反而氣得白婕妤七竅生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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