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小貓兒是沒有念錯的,就是口齒有些不清楚。
接著小貓兒又念了幾首,聽得鳳城寒龍心大悅,不愧是他的兒子,這么小點兒的年紀,就會念這麼多詩了。
鳳城寒也教了小貓兒幾首,小貓兒學得很快,聽兩邊就能念出來了,只是孩子小,口齒不太清楚。
夜裡鳳城寒又留宿了冷香宮,還是像昨日那般睡的,小貓兒趴他身上,冷落月睡在里側。
睡覺前,鳳城寒不動聲色地把枕頭往下頭挪了挪。
小貓兒又要聽睡前故事,冷落月給他講,他說不要,貓貓要父皇講。
鳳城寒便給他講了一個《頭懸樑,錐刺股》的諺語故事。
不但小貓兒很給面子的聽著故事睡著了,就連冷落月也睡著了,這麼無聊的故事,最是催眠,很難讓人不睡著。
陷入深度睡眠的冷落月又開始翻身,手腳不規矩的抱人胳膊,往人的腿上搭。
這次,鳳城寒一扭頭,鼻尖便觸碰到了她的鼻樑。
「咕……」鳳城寒乾咽一口,一顆心又沒了節奏地亂跳,垂眸看著近在咫尺地粉唇,後腦勺離開枕頭,微微側頭親了上去。
本想淺嘗輒止,但那柔軟的觸感,卻讓他欲罷不能,越親越用力,親得也越來越深,想要索取更多。
「唔……」一聲嚶嚀,喚醒了沉迷其中的鳳城寒,也讓他停了下來。
冷落月沒有醒,只是皺著眉舔了舔唇,動了動搭在鳳城寒腿上的腳。
舔唇的動作,讓鳳城寒的喉嚨又是一緊,目不轉睛地盯著被自己親得濕潤紅腫的唇,心脹脹的,腹下三寸也脹脹的。
心神一盪,又親了上去,這一次他大膽地撬開了冷落月的貝齒,呼吸漸漸沉重,也越來越激動。
而沉睡的冷落月卻做起了春夢,夢裡,鳳城寒光著上身,繃著一身緊實的肌肉,笑得邪魅狷狂,朝床榻上的她走來。
「皇、皇上,你這是做什麼?」她一邊矜持後縮,一邊饞著他的身子咽口水。
「你說呢?」鳳城寒如野獸一般爬上床,一點一點靠近,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臣,臣妾不知道。」她垂眸看著皇上的六塊腹肌乾咽一口。
「自然是要和你做快樂的事。」
說罷,皇上的臉在她面前一點一點地方大,吻上了她的唇,由溫風細雨慢慢變成疾風驟雨,讓她無法喘息,憋得胸口難受。
「呼呼呼……」鳳城寒聽著自己沉重的呼吸聲,克制地離開冷落月的雙唇,看著還睡著的她,特別想將她吃干抹盡。
他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明知道眼下這種情況,自己不能對冷妃做什麼,卻還要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反把自己的火勾了起來,還不能澆滅,只能讓它自己熄。
鳳城寒頭靠著枕頭,閉著眼睛,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心跳,卻感覺有人在注視他。
感覺很準的他,頓時睜開眼睛,先是掃了一圈寢殿,沒人。
又看了一眼身側的冷妃,沒醒。
沒人,沒醒,那這種感覺是從哪裡來的?
下意識低頭,便對上了小貓兒好奇又有些惺忪的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