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小貓兒以外的人摸，天鵝明顯是有些不耐煩的，但卻也沒有啄人。
郁唯也上手摸了摸天鵝柔軟光滑的羽毛，覺得這手感勝過摸最上等的絲綢。
鳳城寒走到橋邊時，正好看到他們在摸天鵝，冷落月和郁唯在摸同一隻天鵝，兩人雖然沒有挨著站，但距離也不遠，一起摸天鵝的樣子，讓鳳城寒的瞳孔微微縮了縮。
他們怎麼在一起？
第522章 夜半簫聲
「皇上駕到。」尖細高亢的聲音響起。
在涼亭內摸著天鵝的眾人，皆抬頭朝瞧上看去，便瞧見一聲玄色九爪金龍袍的皇上，踩著橋帶著幾個太監和侍衛走了過來。
來能涼亭內的宮人，連忙走到涼亭口，站在兩側準備迎接。
郁唯也朝前走了幾步，待鳳城寒走進涼亭，便揖手行禮，「微臣拜見皇上。」
冷落月也微微屈膝，福身行禮。
朝父皇跑過去的小貓兒腳步一頓，歪著腦袋盯著郁唯看了兩眼，也學著他的樣子，揖手行禮，「貓貓拜見父皇。」
眾人皆是一驚，小皇子會行禮了。
鳳城寒的臉上露出了笑意，大步流星上前，彎腰抬著小貓兒的手說：「免禮。」
小貓兒笑著直起腰，張開雙手要抱抱，接著雙腳便脫離了地面。
鳳城寒抱著小貓兒側身看著郁唯道：「左相怎麼在這兒？」
郁唯眼眸微垂，「微臣聽說此處有天鵝，前來觀賞。」
從他的回答里，聽不出他是先來此處，還是後來此處的。
后妃是不能與前朝重臣有過多接觸的，不管是他先來還是後來，都理應避嫌離開。
不過鳳城寒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看見涼亭中的兩隻天鵝，又說：「這天鵝怎麼還上來了。」
承盛回道：「這天鵝是小皇子叫上來的，皇上是沒瞧見，剛才這兩隻天鵝還在湖中跳舞給小皇子看呢！」
「哦?」尾音上揚，「父皇還沒有見過天鵝起舞，貓兒可否讓它們也跳給父皇看看。」
「好呀。」小貓兒滿口答應，立刻伸出小手，指著兩隻天鵝，「鵝鵝，下去跳舞給父皇看。」
兩隻天鵝十分聽話地展翅飛出涼亭，落入水中，翩翩起舞，引得隨皇上而來的王信等人嘖嘖稱奇。
看完天鵝跳舞，鳳城寒便說要帶著小貓兒逛逛行宮，郁唯十分識趣地退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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