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城寒感覺抵著自己胸膛的手軟了幾分,嘴角微微上揚,又將冷落月的手移到了自己的寢衣里。
手心的觸感,讓冷落月雙目圓瞪,心尖一顫,倒吸了一口涼氣。
淦,這個狗男人也太會了吧,太上頭了。
當鳳城寒再次俯身而下時,冷落月放棄了抵抗。
她攤牌了,不裝了。
她其實就是一個好色之徒,而且女人不好色好什麼?
這麼撩人的男色當前,她沒有辦法拒絕,也不太想拒絕。
素了這麼多年,她也想吃豬肉……
床幔落下,擋住了兩具交疊的身影。
寢殿內留著的一盞夜燈,被擠進屋內的夜風,吹的東倒西歪。
天上的玄月紅著臉,都進了厚厚的雲層之中。
翌日,鳳城寒神清氣爽地去上了朝,並且囑咐春雨她們不要吵醒冷妃,讓她好好休息。
昨天晚上皇上要了好幾次水,所以發生了什麼,冷香宮的宮人們自然是心知肚明,心裡也替娘娘高興。
上早朝的時候,大臣們都覺得皇上與以前不一樣了,至於跟以前有什麼不一樣,他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不一樣了。
下了早朝,鳳城寒便去了冷香宮。
冷落月還沒有醒,裹著被子睡得臉紅撲撲的。
鳳城寒也沒有打擾她,帶著小貓兒一起用了早膳,怕小貓兒留在冷香宮打擾冷落月睡覺,便帶著他去了御書房。
等冷落月醒來,已經快中午了。
她一動,渾身的骨頭就像散架了一般,酸痛得厲害。
想起昨晚的事,她沒有臉紅,只有咬牙切齒,起初的感覺還挺好,後面……
鳳城寒簡直就是個牲口,不對,牲口至少還知道歇歇,他連牲口都不如。
說好了最後一次,但最後一次卻沒有盡頭,就像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
「果然,男人的嘴就是騙人的鬼。」冷落月望著床頂,咬牙切齒地道,聲音沙啞得厲害。
她昨天就不該被男色迷惑,為情話上頭……
冷落月閉了閉眼,現在想這些都晚了。
這件事情告訴她,上頭衝動不但有懲罰,還會後悔,要引以為戒。
冷靜了一會兒,冷落月還是自己手撐著坐了起來,聲音太過沙啞,不能大聲說話,她就敲了敲床。
她身上的衣裳都是穿得好好的,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是鳳城寒抱著她在浴桶里洗的澡,也是他給她穿的衣裳,不過那時候她已經累的眼睛都睜不開了,不記得是怎麼回到床上的。
沒過一會兒,春雨便端著洗漱的水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