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我是你嫡親的外甥,你當真忍心將我送官?」
錢嬤嬤沒好氣地懟道:「你都忍心給自己嫡親的舅母和表弟下毒,我們老爺又有什麼不忍心的。」
「就是。」丫鬟氣憤附和。
很快季揚就被捆著拽了起來,不得不說歐陽府家丁的捆綁技術還是相當可以的。繩索連著脖子,順著兩條胳膊一圈圈往下纏繞,纏得結結實實的,一直纏繞到臀部,就留了兩條腿給他走路。
家丁們將他往外推,要立刻將他送去官府。
季揚被推著前行,但他還不願意放棄,繼續向歐陽無患求饒,求饒了好幾聲,見他不為所動,沒有半分心軟,又破口大罵起來。
「歐陽無患,你不得好死……」
家丁很生氣,抽出腰間的臭汗巾就要堵他的嘴。
「慢著。」冷落月喊了一聲,她還有事沒問清楚。
家丁看了她一眼,停了下來。
冷落月擰眉看著季揚問:「阿瑤走官道被山匪所劫這事,是不是跟你有關?」
聞言,屋中的人皆是一驚,然後目光也落在了冷落月身上。
季揚也是一驚,盯著冷落月看了半響,問出了一句話:「你怎麼知道的?是她告訴你的?」
轟,這一句:「你怎麼知道的?」就像是聲驚雷,在屋子裡炸開了。
冷落月冷冷地看著季揚,果真如此。
歐陽無患又驚又怒,很不能立刻宰了季揚這個畜牲,拿起羅漢床上放著的茶几上的茶盞就往季揚身上砸。
茶盞砸在了他的額頭上,「啪」應聲而碎,碎片掉落在地上發出更為清脆的聲音。
季揚的額頭被茶盞砸破,一道細細的血流滑過他的眉骨流進了眼裡,眼白被染紅,瞧著邪惡又可怖。
「畜牲,你這個畜牲……」歐陽無患怒吼。
歐陽夫人看向季揚的眼神,也儘是恨意。
面對他們的怒與恨,知道他們斷然不會放過自己的季揚,咧嘴兒笑了。
他的笑是挑釁,更是對他們痛苦和憤怒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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