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畜牲先咬的她,她才踢的那畜牲,可是皇上卻因為一隻第一次見的畜牲,就由著另一隻畜牲撕咬她。
還只請大夫來給畜牲看傷,不給她看傷。
她一個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在他心裡竟然還比不了一隻畜牲。
一絲恨意,在心底開始滋長。
「呲……」小白白對赫連憐月呲了呲呀,轉身跟著鳳城寒進了屋。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大夫來了。
大夫給放在羅漢床上的小白貓做了檢查,最後得出了小貓是被踢傷了後腿,所以才站不起來了的結論。
不過腿沒斷,用些藥養上幾天就好。
聽見大夫這麼說小白白就放心了,跳上羅漢床給小咪舔了舔毛。
「喵……」小咪溫柔地沖小白白叫了一聲,算是接受它了,並且覺得它為自己報仇的樣子特別的英勇,一顆貓心就這麼淪陷了。
西廂房內,阿娜正在給主子傷著藥。
一邊上一邊抱怨,「皇上怎麼能如此狠心,就由著那畜牲把主子你的傷成這樣。」
「一雙白玉無瑕的腿,變得血痕累累,就算是好了,怕是都要留疤。」阿娜擰著眉道。
「嘶,嘶……」赫連憐月痛得倒吸涼氣,看著自己血痕累累的腿,流著淚又擔心又恨。
擔心的是腿不能恢復如此,恨的是那兩隻弄傷她的小畜牲,她真恨不得將那兩隻小畜牲踩死。
「主子你看看吧,皇上都對你如此狠心了,你還能盼著他,慢慢的感動他,讓他喜歡上你。」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想要地位穩固,一直留在皇上身邊,還是得使用一些非常手段的。
赫連憐月流著淚不說話,但是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翌日
小貓兒洗漱完穿戴整齊,看了一眼床上,小白白還蜷縮在床尾睡著呢。
「小白白,怎麼還在睡?它是不是生病了?」小貓兒擰著眉有些擔心地問。
以前小白白每次都是在他還沒醒的時候,就已經醒了的。
繫著腰帶的冷落月看了一眼床上的小白白,看它睡的很香,搖著頭道:「應該不是生病了,可能是晚上跑出去捉老鼠去了,沒怎麼睡吧。」
她昨晚在睡夢中時,是隱隱聽見有貓叫聲的。
「王爺。」院中響起丫環喊王爺的聲音,是鳳城絕來了。
「就讓它睡著吧。」冷落月牽起小貓兒的手往外走。
「小師妹早。」穿著一襲白色的雲紋銀絲錦袍,頭戴白玉冠,手持摺扇的鳳城絕壓低聲音道。
「小貓兒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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