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尋找了一年多,終於尋找到了一塊玄鐵,然後讓工部的工匠打造了這個手銬。
「鑰匙朕也沒帶,放在宮中的密室內,想要解開手銬跟朕分開,就只能跟朕回宮,或者……」
「砍掉你自己的手。」鳳城寒冰冷的目光落在冷落月纖細雪白的手銬上,過大的黑色手銬戴在她纖細的手腕上,更顯得手腕纖細雪白,仿佛輕輕一折就能折斷。
但實際上是,就是擁有這麼纖細手腕的人,能直接將別人的手摺斷。
冷落月在心裡翻白眼,絕了,就算砍掉他的手,她也不會砍掉自己的手的好吧。
「好的,明白。」冷落月像是認命一樣點著頭道,「我肯定會乖乖跟你回京都的,只是你能不能放過兩個人。」
鳳城寒沒有說話,一副等著她的下文的樣子。
「就是外面的阿顏和被你和採薇一起帶回來的阿瑤,她二人跟我們以前的恩怨,沒有任何關係,只是兩個遭逢厄運的可憐女子罷了。」
鳳城寒冷冷地道:「無關緊要的人,朕也沒興趣帶回京都。」
阿顏在外頭焦急地等待著,她被戴面具的玄衣人擋著,看不清屋內的情況,也聽不清屋裡的人說了什麼。
正踮起腳尖朝屋裡看呢,人就出來了。
「阿月……」阿顏叫著就想要迎上去,卻被暗衛阻擋著過去不得。
冷落月看著著急的阿顏笑著道:「我沒事,你就在這小院住一晚上,等會兒我讓人把阿瑤也送過來,明日一早你們再離開,該去哪兒就去哪兒。」
「那你呢?」阿顏問。
鳳城寒冷哼道:「她自然也是該去哪兒就去哪兒?」
阿顏看到了二人手間連著的玄鐵鏈,發現阿月的一隻手是和這高大威嚴又高貴俊美的男人銬在一起了。
阿月這樣被人銬著,她如何能放心走,且這男人語氣不善,阿月怕是有危險。
「你、你是什麼人?」阿顏鼓起勇氣問。
鳳城寒看了她一眼,用下巴指指冷落月:「她男人。」
「胡說,阿月的男人早就死了。」阿顏頂著一股存在於無形之中的壓力,抬起頭仔細瞧了瞧男人,發現這男人,長得還真的是跟小貓兒有些、很像。
鳳城寒:「……」
咬牙切齒地看著冷落月,「你就是這麼到處跟人說我死了的?」
冷落月伸出左手撓了撓耳朵,裝聾作啞。
過了一會兒,又看著阿顏道:「放心,他確實是小貓兒的爹,他不會傷害我的。」
鳳城寒的臉一黑,她就是篤定他不會傷害她,所以在他面前才這般有恃無恐是吧?
好氣。
見阿月都開口承認這男子是他的男人,是小貓兒的爹了,阿顏的擔心也減少了一些。
在暗衛的阻攔下,只能看著阿月和她男人一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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