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幾乎是同時說出來的,說完後,看了對方一眼,冷落月頭一甩最先收回視線。
對上眼後,最先移開視線的才是贏家。
她們這種情況,上茅房都尷尬,還怎麼沐浴嗎?
狗皇帝竟然還要沐浴,誰知道他腦子裡裝了什麼些什麼東西。
鳳城寒看著王信吩咐道:「多準備些熱水。」
王信退下,吩咐人去準備熱水了。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鳳城寒放下手中批閱完的奏摺,蹙眉看著冷落月問。
後者沒好氣地瞪著他說:「你說呢?」
感覺自己快要癟不住了,冷落月的腿又夾緊了一些。
鳳城寒留意到了,看了一眼她那兩條都絞在一起的腿,便明白了。
他今日回到客棧後出過恭下午又沒有喝什麼水,所以不覺得內急。
她下午一回來,就被自己抓住了,也沒去過茅房,晚上用膳的時候還喝了一碗老母雞湯,這會兒也該內急了。
「咳咳……」他乾咳兩聲,「隔間裡頭的小房間裡有恭桶。」
冷落月咬牙切齒地瞪著他道:「我能不知道嗎?」
他們本來住的就是同樣戶型的院子。
「我陪你去。」鳳城寒穿上了鞋子。
冷落月感覺自己的膀胱都快要炸了,已經憋到臨界值了,都這個時候了,她也顧不得什麼尷尬不尷尬了。
畢竟尿褲子裡更尷尬,不但尷尬還丟人。
捂著已經漲得不行的小腹,跟鳳城寒進了隔間後頭的小房間。
小房間是有門的,放著恭桶,淨手的水,還有草紙和擦手的棉巾。
果然,進去了,要鳳城寒的整個手臂伸進來,她才能坐在恭桶上方便,門也只能半關著。
冷落月煩躁地解了腰帶,坐在恭桶上,儘量慢慢的尿。
可是她憋太久了,這一開閘就收不住了。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冷落月抬手掩面,這真的是太尷尬了。
門外,背對著門而站的鳳城寒,聽到裡頭的水深,耳尖被一抹緋色染紅。
放完膀胱內儲存的水分,冷落月穿上褲子,系上褲腰帶,洗了手,拉開小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垮著一張臉,看著鳳城寒抬了抬右手,鐵鏈嘩嘩作響。
「你說你乾的這事兒,兩個人銬在一起這種主意你也想得出來,聞彼此的屎尿味,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她真的是無語了。
她不知道鳳城寒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但她是一點兒都不想聞他的屎尿味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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