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有點像等著人投餵的可憐大狗狗。
鳳城寒這副樣子，一下子就戳中了冷落月的萌點，甚至有想要摸摸他頭的衝動。
「父皇，我來餵你。」小貓兒立刻脫了鞋往床上爬。
鳳城寒：「……」
謝謝你的一片孝心，但真的不用。
冷落月看著小貓兒道：「還是我來吧，你現在還太小了，餵你父皇還不太方便，等你父皇老掉牙的時候，你再餵他吧。」
聞言，鳳城寒想，若是能跟她一起老掉牙倒也不差。
「……好吧。」小貓兒撅起嘴巴小聲說。
鳳城寒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等著冷落月餵他。
冷落月舀起一勺粥，輕輕吹了吹，送到鳳城寒嘴邊。
後者目不轉睛地看著冷落月，張開嘴把算不得美味的粥，吞入腹中。
鳳城寒覺得這粥是他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粥。
一勺，兩勺，三勺……
味到第四勺的時候冷落月有些受不了了，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你吃粥就吃粥不要一直盯著我看成不成？」
她真的是被看得很不自在，總覺得他這眼神有些黏糊。
「不可以看的嗎？」鳳城寒抿著唇問，「我是因為你好看才看的。」
「我知道我很好看。」這件事全天下人都知道，「但是好看也不能一直盯著看呀，怪不自在的。」冷落月不自在地動了動肩膀。
「你要再這麼盯著我一直看，就讓承盛來餵你。」
「那我不一直盯著你看便是。」比起承盛餵他，他還是更想要冷落月餵他吃粥。
一碗粥下肚，加上醒來後又喝了些水補充水分，鳳城寒不但想尿尿，還想要拉屎了，他都已經有好幾天沒有拉過了。
他如廁前，承盛去隔間裡頭的小房間裡，點上了薰香，也在什麼都沒有的恭桶里，撒上了烤紅棗。
冷落月往自己的鼻子裡塞了兩個用薰香熏過的棉花團。
見她如此，鳳城寒有些羞惱地道：「你用得著這樣嗎？上次你入大廁的時候，我都沒這樣，也沒聞到什麼味道。」
冷落月面露無奈之色，看著他道：「我之前是幾天沒拉屎？你是幾天沒拉屎？你跟我之前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眾所周知，便秘越久，拉出來的屎就越臭。
他這都多少天了。
「……」鳳城寒沒話了。
坐在恭桶上，鳳城寒也體會到了之前冷落月的尷尬，有些後悔把這玄鐵手銬的鏈子設計得太短了，應該弄個七尺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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