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氣。
翌日
鳳城寒早上起來,就感覺自己一掃昨日的乏力疲憊,整個人神清氣爽,已經完全好了。
「怎麼又是粥?」鳳城寒低頭看著桌上的粥,鹹菜,包子還有饅頭道。
冷落月拿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喝了一口溫度正正好的白粥,「早上不吃粥吃什麼?」
在宮裡的時候早上不也是吃清粥和包點小菜的嗎?
小貓兒嘴裡嚼著包子看著父皇,就是呀,早上不吃粥吃什麼?
以往早上大多是吃粥,但是鳳城寒昨日吃了一天的粥,便將這粥吃厭煩了,今天好了,便也期待著能吃些好的,比如昨晚冷落月和小貓兒吃的紅燒牛肉麵。
故而眼下再看到粥,才會如此失望和不滿。
「罷了。」鳳城寒皺著眉用快起夾起了一個包子。
不想吃粥的他,為了不浪費糧食,還是就著包子把一碗清粥喝完了。
用完早飯冷落月和鳳城寒都在客棧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便下樓出發了。
大白和小白,還有小咪和小白白先跳上馬車,冷落月她們才陸續上了馬車。
赫連憐月站在自己坐的馬車旁,看著前頭冷落月上馬車的背影,也想跟她坐同一輛馬車。
阿娜見主子一直盯著冷妃看,壓低聲音道:「只要主子你獲得皇上的寵愛,就能取代她痛皇上坐一輛馬車了。」
赫連憐月皺了皺眉沒有說話,踩著凳子上了馬車。
客棧的夥計目送大客戶們走遠,轉身要往客棧里走,卻突然看見門外的柱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用黑色的筆畫了一個月牙。
「這是誰畫的?真是的,一點兒都沒公德心。」夥計以為是附近的孩子畫的,扯下搭在肩膀上的布巾就擦。
沒擦掉。
「嘿,這是用什麼東西畫的,怎麼還擦不掉?」夥計站在柱子前想了想,進了客棧。
過了一會兒,就提著桶和刷子出來了。
他就不信,他刷還能刷不掉。
日近中午,鳳城寒一行人抵達了春城,也就是阿顏的故鄉。
因為要趕路,時間又尚早,他們並不打算在春城停留,找了間酒樓吃上一頓飯便離開。
酒樓的掌柜見他們一行這麼多人,招待得十分熱情,還安排了兩個夥計給馬兒餵草喝水。
酒樓雅間不多,且已經被客人訂了,他們一行人便都坐了二樓大堂的桌子。
冷落月,鳳城寒,小貓兒,赫連憐月坐了一桌。
採薇和阿娜與王信他們坐了一桌,這在外頭用飯,又都是吃了飯就要趕路的,便不用站在一旁伺候了。
冷落月她們這一桌三大一小,便點了四個菜一個湯,而且還是以一個人點一個菜的形式點的。
赫連憐月不愛吃肉,就要了一個菠菜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