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月聽見鳳城寒唱這首歌的程度，不亞於在夜裡撞見鬼，雖然她也沒撞見過鬼。
小貓兒的眼睛也是一亮，這首催眠曲是他最喜歡的，從小娘親就是唱這首歌哄他睡覺的。
第797章 多餘一問，自取其辱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自信成長，有你相伴力魄佛兒~」
冷落月：握草，英文LeapFrog他都唱出來了！
鳳城寒並不知道他唱的「力魄佛兒」是什麼意思，只是按冷落月以前唱的跟著唱的罷了。
「它是一隻小跳蛙越過藍色大西洋。」
「跳到遙遠的東方，跳到我們身旁。」
「春夏秋冬，我們是最好的夥伴，親吻它就會變得不一樣……」鳳城寒越唱越好，節奏也越歡快。
「快樂的一隻小青蛙，力力力力、力魄佛兒~」
「快樂的一隻小青蛙……」
一首曲子唱完了，鳳城寒的臉有些熱，覺得他一個大男人唱這種小曲兒有一點點羞恥。
趴在他身上睡的小貓兒也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顯然是在他的歌聲之中睡著了。
冷落月乾咽一口，潤了潤嗓子，舔了舔唇，小聲地問鳳城寒，「你怎麼會唱這首曲子？」
而且不但沒有跑調，除了那句英語唱得不是很標準，整首歌一個詞都沒有唱錯。
鳳城寒咽了咽口水道：「聽你唱過就會了。」
冷落月皺著眉回憶了一下，「我也沒在你面前唱過幾次吧。」
沒看過歌詞，沒有看過曲譜，就聽她唱過幾次，就一詞不落，一調不差的全部記下來了。
他怕不是個過耳不忘的天才吧。
鳳城寒側頭鳳眸深邃地看著冷落月的眼睛，低聲道：「你是沒在我面前唱過幾次，但卻在我的腦子裡唱過無數次。不僅僅是這些曲子……」
還有她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語，都在那些他睡不著的夜晚，在他的腦子裡和心裡不斷地重複浮現。
作為一個曾經語文考試，閱讀理解滿分的文科生，冷落月自然也充分地理解了鳳城寒這些話里的含義。
內心大為震動，曾經和她與小貓兒相處的點點滴滴，都不斷的在他的眼前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重複，所以他才會說是聽過無數次。
對上鳳城寒含著深情和絲絲怨懟的鳳眸，唇微微張著，一時無言。
心裡甚至還有一點點心疼。
室內燭光昏黃，兩人就這麼側著頭對視著。
最終還是鳳城寒先移開視線，只是這視線是從冷落月的眼睛移到了她微微張著的唇上。
花瓣一般的粉唇，似乎在發出無聲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