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被推得身體傾斜,表情有些懵。
「咳咳,冷姐姐明明是在關心我,何時害我了?你怕是覺沒睡醒咳咳……」
阿娜嚇得雙目圓瞪,連忙跪在地上認錯,「是奴婢睡糊塗了在胡說八道,還請皇上和冷妃娘娘寬恕。」說著還磕了個頭,五體投地。
你哪裡是睡糊塗了在胡說八道,分明就是時刻準備著幫你主子宮斗。
冷落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心中說道。
「咳咳……,這丫頭睡糊塗了,還請皇上和冷妃姐姐饒了她,莫要將她的話放在心上。」赫連憐月也惱阿娜亂說話,但這到底是自己從北狄帶來的丫頭,也是自己最信任和最親近的人,所以她還是開口求了情。
她現在只盼著冷姐姐不要因為阿娜這些話惱上自己。
冷落月正欲開口,便聽見鳳城寒涼涼地道:「既然是這張嘴在胡說八道,那便自己掌嘴二十吧。」
赫連憐月也沒在幫著求情,知道這已經是從輕發落了,也覺得阿娜這張嘴有的時候說話真的是沒個把門兒的,應該要受些教訓。
「咳,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掌嘴。」她催促道。
「啪,啪……」阿娜跪在地上左一下又一下地掌起了嘴。
二十個巴掌兩隻手一起來,掌得還是快,很快就打完了。
「好了。」冷落月看著打完的阿娜道,「你家主子病了,你快去燒一壺熱水來,好給你家主子吃藥。」
阿娜看了一眼主子燒得通紅雙唇乾涸的臉,連忙起身去生火燒熱水了。
等熱水燒好後,冷落月就從懷中的荷包里拿了一顆退燒藥出來,給了赫連憐月。
這是她趁鳳城寒方便的時候,從空間裡拿出來放荷包里的,當然她也不止放了一顆在荷包里。
侍衛們昨天也淋了不少雨,雖然他們身體比赫連憐月是要強健一些,但是保不齊也有著涼感冒的。
赫連憐月接過藥,覺得這藥有些奇怪,白白的上頭還有花紋,跟她以前過的那些黑乎乎的藥丸完全不一樣。
冷落月見她盯著退燒藥看,以為她對這藥不放心,便道:「這是效果很好的退燒藥,他……」指了一下鳳城寒,「上次著涼發高熱吃的就是這個藥。」
赫連憐月聽出來了,冷姐姐這是以為自己不放心這個藥呢!
她扯起嘴角笑了笑道:「我就是覺得這個藥瞧著新奇,跟以前吃過的藥丸都不一樣。」
並非是對這藥不放心。
說罷,赫連憐月便將藥送進了嘴裡,這藥丸看起來白白的,但也很苦除了苦味還有一股怪味兒。
她皺著眉,忙從阿娜手中接過茶杯,猛喝了一口將藥丸送進了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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