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看清了擄她的人的臉,面露震驚之色。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與她們同在破廟避雨的男人。
這個男人為什麼要在大街上擄走自己?
是不是昨夜在破廟,他就已經盯上自己了?
赫連憐月害怕極了,眼淚一顆一顆地掉。
男人低下頭,看這驚恐落淚的她笑著道:「美人兒就是美人兒,連落淚都這般好看。」
「你哭得這麼好看,讓我想要你哭得更厲害了呢!把眼淚收一收,不然等會兒就沒眼淚了。」男人臉上的笑逐漸變態。
赫連憐月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害怕到了極致,這個男人就是一個變態。
而這個男人擄走她會對她做些什麼,她也可以想像到。
赫連憐月無助而又絕望,眼淚流得更凶了。
誰能來救救她?
誰能……
突然她的腦子裡浮現出先前冷落月救下自己的畫面。
在這絕望而又無助的時刻,第一個出現在她腦子裡的,不是鳳城寒,也不是那些訓練有素身高體壯的侍衛,而是冷落月。
滾燙的眼淚從赫連憐月的眼角滑落,她看著巷子外的難聽,在心中無聲地求救。
「冷姐姐,救救我……」
該買的東西都都已經買好了,正往回走的冷落月耳朵莫名其妙地熱了起來,她忍不住用手扯了扯耳朵。
瞧見她的舉動鳳城寒隨口問:「怎麼了?」
冷落月皺著眉歪了下頭道:「不知道怎麼回事,這耳朵突然熱了起來。」
熱熱的還有些癢。
鳳城寒低頭一看,只見她的耳垂紅紅的,就像是熟透的櫻桃一般,似想到了什麼哼了哼道:「還能是咋了,自然是有人在想你了唄。」
「想我?」冷落月隨口問,「誰會想我?」
鳳城寒:「哼哼,還能有誰呀,自然是……」
冷落月聽出了他語氣之中的陰陽怪氣,也預料到他要說誰,直接開口打斷他的話,「你屬豬的嗎?這麼喜歡哼哼。」
沒錯,她就是在內涵他是豬呢!
她真的是受不了鳳城寒這陰陽怪氣的勁兒。
噗,侍衛在後面努力憋笑,放眼天下也只有冷妃娘娘敢如此內涵皇上了。
「爹爹是屬豬豬的嗎?」手裡還拿著糖葫蘆的小貓兒,揚起小臉看著鳳城寒問,語氣格外的認真。
鳳城寒瞪著冷落月的側臉磨著牙回道:「不是,爹爹跟你一樣屬龍。」
「哇。」小貓兒驚喜地道,「我和爹爹都屬龍龍的。」
跟父皇一個屬相就很棒。
「娘親屬什麼?」小貓兒仰起頭問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