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野貓們也叫著說自己沒有看見。
但有一隻三花卻發出了不同的貓叫聲。
「喵喵,喵喵喵喵……」
小貓兒指著三花貓說:「貓貓說它在房頂曬太陽的時候,看到一個男人穿著藍色衣裳的男人,抱著一個穿著白色衣裳的漂亮女人往那條巷子裡走了。」
「汪汪汪……」小貓兒話音一落,一隻小黑狗就叫了起來。
小貓兒立刻翻譯,「小黑說它剛才在那條巷子口啃骨頭的時候,看到一個男人扛了一個大麻袋,往南邊走了。」
冷落月扭頭看著鳳城寒道:「那人應該是在巷子裡把憐月裝進了口袋裡,扛著走了出去。」
鳳城寒點了點頭。
「小貓兒,你讓附近的鳥兒尋找一下穿著藍色衣服扛著麻袋的人。」
小貓兒點了點頭,閉著眼睛用精神力開始對附近的鳥兒下令。
歇在樹上和屋頂的鳥兒們,接收到指令後,全部飛上天空。
這麼多鳥兒,齊刷刷地飛了起來,引得街上的人紛紛抬頭,覺得這景象有些古怪。
除非是快要下雨了,平時很少看到這麼多鳥兒在天上飛。
下完指令,小貓兒的小臉明顯有些累,冷落月心疼地把兒子抱了起來。
她一開始沒讓小貓兒召集這些巷子裡的小動物,而是讓他們回去把大白和小白帶出來,就是因為心疼兒子,不想他過多的使用精神力。
小貓兒讓貓貓狗狗蛇蛇鼠鼠的都散了。
一行人從三花指的巷子走了出去,往南邊尋找,客棧正好也是在這個方位。
赫連憐月難受極了,在麻袋裡被倒扛著,她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透過麻袋上的小孔,她能感受到光,也能看到外頭有人在走動。
明明人離她很近,但是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的她,卻沒有辦法呼救。
很快,她就被扛著進了一條巷子,四周也暗了些許。
男人扛著麻袋,越過了越過一道高牆,穩穩地落在了院子裡,卻也讓赫連憐月被狠狠地顛了一下,顛得她差點兒沒有吐出來。
因為久未住人,院子裡長了許多雜草。
男人站在院子裡看了看,直接朝中間的正屋走去,上了台階,它有看了看正對著的客棧屋頂,咧嘴笑了。
一把扯掉門上的鎖,男人用腳踢開門走了進去。
兩隻鳥在小院上空盤旋,一隻落在了屋頂上,而一隻卻撲扇著翅膀飛走了。
男人走進裡間,把肩膀上的麻袋直接丟在了地上。
麻袋內的赫連憐月被摔得疼出了眼淚。
男人歇了一會兒,觀察著屋內的環境,屋內只有床,斗櫃,還有梳妝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