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風、風兄。」看著鳳城寒這張臉,宿白實在是喊不出風兄二字,總覺得這位不是自己能稱兄道弟的人,勉強喊出來了,也是結結巴巴差點兒咬到自己的舌頭。
「風、風兄請,風夫人請……」宿白做了一個請勢。
一行人沿著抄手遊廊,隨宿白進了山莊的正廳。
宿白讓丫環去泡熱茶端點心上來,請鳳城寒等人落座。
鳳城寒和冷落月同挨著一張高几坐著,中間隔著高几,而那冰冷的玄鐵鏈就搭在高几上,實在是難以讓人忽視。
坐在主位上的宿白忍不住盯著看了好幾眼。
鳳城寒看到了,笑著抬起左手晃了晃手上黑乎乎地鐵圈道:「宿莊主不必在意這個,這手銬不過是我們夫妻玩鬧的時候銬上的……」
宿白:玩鬧?什麼玩鬧還要銬手銬。
很快他便想到了什麼,耳尖一紅,面上閃過一抹古怪的神色。
咳咳,沒看出來,他們玩兒得還挺花。
竟然……還可以這樣的嗎?
「想要解開時,卻發現鑰匙丟了,這手銬的鎖很巧妙,普通鎖匠打不開,只有制這手銬的工匠能開,所以我們也只有這樣銬著,等回到京都後再找工匠打開。」
誰跟他玩鬧了!
冷落月怒瞪鳳城寒,他知不知道他這樣說,很不正經,也很容易讓人誤會,往某些方面聯想。
餘光瞥到宿白臉上那奇怪的神色,還有他那微紅的耳尖……
得,誤會了。
淦,她的一世清名,全被這個狗皇帝給毀了。
冷落月氣得磨牙。
赫連憐月倒是沒宿白這個已婚人士那樣多想,卻隔著帷帽上的輕紗拿眼睛瞪他。
明明是他抓了冷姐姐,給冷姐姐銬上了手銬,卻跟外人說是玩鬧時銬上的,真的是說謊不打草稿。
宿白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轉移了話題。
「諸位是京都人士?」
鳳城寒點頭,繼續說謊不打草稿,「我家在京都世代從商。」
世代從商?
宿白在京都那麼多年,可沒聽說過姓風的商賈之家。
世代從商,這狗皇帝可真是敢說。冷落月在心中暗自腹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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