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兔兒妹妹的手好軟。」
剛夸完,小傢伙就拽著小貓兒的手往自己的嘴裡塞。
「不能吃。」小貓兒也跟她拔起了河。
鳳城寒看著襁褓中奶呼呼的小娃娃,覺得這女娃娃還挺可愛的,要是能跟冷落月再生上一個女兒也不錯。
一兒一女,兒女雙全,簡直完美。
如此想著,他也目光灼灼地看著冷落月。
冷落月感受到他灼熱的視線,微微側頭一看,便與他的目光對上了。
他們並不是什麼心意相通的人,但冷落月幾乎在一瞬間,就明白了鳳城寒此時此刻心裡在想什麼。
沒有絲毫猶豫,便給了他一個「做夢」的眼神。
鳳城寒這廝心裡想的肯定是,若是能跟她生一個女兒就好了。
她才不要,雖然沒有經歷生產之痛,只是做了一個月子,便讓也覺得痛苦不已了。
要是再經歷懷胎十月和生產,那肯定會更痛苦,她才不想受生孩子的苦。
鳳城寒眼中閃過一抹失落之色,心尖微涼。
她就那麼不想跟他在一起嗎,連孩子都不願意跟他再生。
「妹妹力氣可真大呀。」小貓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手指從小兔兒的手裡抽出來。
小兔兒看著空了的小手,小嘴兒一癟,作勢要哭。
「小兔兒乖乖,把門兒開開……」冷落月唱起兒歌哄她。
小傢伙聽見兒歌,嘴巴也不癟了,濕漉漉地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給她唱歌的漂亮姨姨。
「不開不開,就不開,娘親沒回來,誰來也不開。」
「咯咯咯……」小兔兒開心地笑了起來,小手手抓著漂亮姨姨的手指晃呀晃。
阿霜把這首兒歌記在了心裡,也在心裡默唱了一遍。
這是阿月為她們家小兔兒作的歌兒,自然要記下來。
「這歌兒真好聽,唱的就是我們小兔兒呢。」阿霜看著懷著的女兒道。
小貓兒噘了噘嘴,有些吃味兒,娘親都沒有給他唱過小貓兒乖乖呢。
宿白也笑著點了點頭,覺得這位冷妃娘娘唱的小兔兒乖乖好聽極了,充滿了童趣。
世人皆說他是雅樂天才,曲子作得又快又好,但是冷妃娘娘比起來,他真的是差得太遠了。
冷妃娘娘看到小兔兒,張口便能作出朗朗上口又充滿童趣的歌曲來。
他作一首曲子,有時會雖然也能一蹴而就,但那也是靈感爆棚的時候才行的。
而且,他的也只有曲沒有詞,但冷妃娘娘不同,詞曲都是張口就來。
這些年,王霜沒少跟宿白講她在冷宮裡最快樂的那一段時光,也曾把冷落月教給她的歌曲,彈唱給宿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