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婕妤一邊洗牌,一邊道:「冷妃娘娘沒有本錢吧,嬪妾抓一把金瓜子給娘娘當本錢?」
冷落月單手砌著牌道:「不用,先打著吧。」
她不信,自己這技術,還能輸錢給白婕妤她們。
第一把,白婕妤她們讓冷落月做莊,丟了骰子。
「八後。」她數都沒數,就直接上手抓了白婕妤面前的牌。
白婕妤等人揚了揚眉,不愧是想出麻將玩兒法的人,抓牌都是不用數點數的。
跳完牌,冷落月看著自己一手的條字,只接扔出了一張唯一的單色一筒。
「一筒啊,我要碰,二條。」曲才人碰了牌,扔出了一張二條,把一筒撿回去擺在了邊兒上。
冷落月看了一眼二條沒有說話,輪到白婕妤摸牌了,她摸到了一張好牌,高興的把牌放在了它該在的位置,把單牌九萬扔了出去。
冷落月伸手摸了一張二條,把多餘的八條打了出去。
「哎呀,八條我要碰。」白婕妤連忙叫住摸牌的陸美人。
後者翻了一個白眼,「你們還讓不讓人摸牌呀。」她還一張牌都沒有摸呢。
白婕妤嘿嘿地笑,但手還是沒停,把八條撿回去,打出去一張一萬。
又輪到冷落月摸牌了,她用大拇指摸了一下排上的字,直接把牌拍在桌上,「三條,自摸清一色。」她說著用左手把面前的牌推倒。
這麼快就胡牌了,還清一色,白婕妤等人都驚呆了,連忙伸長了脖子看冷落月面前的牌,果然是自摸清一色,三六九的叫。
陸美人一邊數金瓜子,一邊瞪著白婕妤和曲才人道:「讓你們一直碰牌,不讓我摸牌,但凡是讓我摸次牌,冷妃娘娘也不至於這麼快自摸。」
她們打的是一粒金瓜子的牌,三人一人給了冷落月八粒金瓜子。
冷落月伸手接過,隨意放在了桌角。
春雨雖然不會玩兒牌,也看不懂這牌,但是這並不妨礙她覺得她們家娘娘厲害。
才摸兩次牌就胡牌了,還贏了這麼多金瓜子。
第二把冷落月起手的牌就沒有那麼好了,不過摸了五次牌,也勉強下了個叫。
但對於她這種覺得胡小牌沒意思,還喜歡做打做強的人,看到白婕妤放了炮她也沒胡。
而是摸了一張槓牌,「槓。」冷落月把摸來的八筒,放在了已經碰了的牌旁邊,有從尾巴上摸了一張。
雖然沒有槓上花,但卻是一張好牌,讓她換了一個好叫。
打了一圈兒,曲才人放了個炮,但是她沒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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