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拜見皇兄,拜見冷妃娘娘。」鳳城絕拱手依次行禮,就是這「冷妃娘娘」四字的聲音說得很輕,他並不想這樣稱呼阿月,但是依禮在宮中卻該如此稱呼她,給她行禮。
鳳城絕這廝絕對精心打扮過的,鳳城寒十分篤定,看著他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皇叔。」小貓兒貓眼一亮,沖鳳城絕跑過去,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揚起頭問:「你是來看貓貓的嗎?」
鳳城絕垂眸看著粉雕玉琢的小糰子,溫潤的嗓音愈發的輕柔,「是呀,皇叔是來看貓兒的,貓兒最近好嗎?」
小貓兒:「貓貓最近很好喲,皇叔呢,皇叔好嗎?」
回到京都前,鳳城寒受了傷和冷落月經常都是待在船艙里養傷的,基本上都是鳳城絕帶著小貓兒在船上玩兒,這叔侄二人的關係,自然也在這陪伴之中,越來越親厚。
回宮這麼些天,都沒有看到鳳城絕這個皇叔,小貓兒也怪想他的。
見自己的兒子與鳳城絕這般親昵,鳳城寒心裡不痛快極了,這醋罈子又打翻了兩壇。
鳳城絕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小貓兒的頭,「皇叔也很好。」
「小貓兒到父皇身邊來。」鳳城寒出聲道。
小貓兒扭頭看了一眼父皇,又沖皇叔笑了笑,鬆開他的大腿,跑到了父皇身邊。
鳳城寒冷冷地瞥了鳳城絕一眼,伸手整理了一下兒子被他的手摸亂的髮型。
鳳城絕:「……」
見鳳城寒一直讓師兄站著,也不賜座,冷落月皺了皺眉,看著鳳城絕道:「師兄你坐呀。」
鳳城絕沒有聽她的話去坐,而是有些為難地看向了鳳城寒。
鳳城寒心裡不爽極了,卻還是說了一句:「坐吧。」
「謝皇兄。」鳳城絕道完謝,便徑直走到左下首的第一個位置坐下,而這個位置,也是離冷落月最近的。
鳳城寒暗暗磨牙。
「皇兄和冷妃娘娘身上的傷,可都好些了?」
冷落月:「好多了,都已經結痂了,勞煩師兄掛心了。」
鳳城寒:「朕也好多了,勞煩絕王掛心了。」
他說話的口氣,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師兄」這個稱呼可真是刺耳呀。
「採薇現下如何?」冷落月直接開口詢問道,入了宮她現在最掛心的便是採薇了。
鳳城絕回道:「採薇姑娘目前在絕王府一切都好,只是入府後,她便托我幫忙打探了她家人的消息,我打探到她家人被流放北境為奴,她得知後想要去北境尋找家人。」
冷落月一聽頓時皺起眉了,北境離京都千里之遠,這人生地不熟的,她如何去尋找她的家人?
而且她的家人,也不一定就活著到達北境,就算找過去了,也恐會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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